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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肴正要再跑却被一群官兵拦住了。
后方县令脚步匆匆而来,他行礼道:“下官汜水县令,见过洛阳长史。”
李义府道:“多亏陈县令出手相助。”
“本县奉房相之命,看管来往洛阳的水运往来,抓一个歹人也不过是顺手为之。”
“你……”
李义府笑道:“崔公子,某家奔走一天一夜未眠,总算是赶上了。”
崔肴大喊道:“你放过我,我给伱银钱。”
几块银饼摔在地上,李义府叹道:“崔公子这点银饼算什么,抓了崔公子,某家能要更多。”
言罢,一群官兵围了上来,将崔肴绑了起来。
此刻心中多少还有侥幸,当他坐入囚车之中,才心知懊悔,他大声道:“李义府!你放过我。”
“崔公子回洛阳,某家会好吃好喝招待你,不会让你死的。”
“李义府!我几时得罪你了!”他双手扒着囚车大声喊道。
与这里的县令告别,其实昨晚忙了一天一夜,他李义府也是顺着黄河河道一路坐船下来的,并且让柴哲威命人星夜兼程一路朝着河道而下,给这里送来了消息。
现在,李义府知道了这个县令是房相门下的人,心中明悟了许多。
房相是太子的老师,既然太子要治理洛阳,朝中不可能没有准备,沿河的各县都是朝中的眼线。
李恪这些天依旧在洛阳各县走动,今天他帮着一个县的支教夫子建设了学舍,远远见到了李义府押着一辆囚车,还见到了一队官兵,捆着不少人。
队伍到了眼前,李恪笑道:“李主事,三天不见这是出去拿人了?”
李义府道:“吴王殿下,下官日夜奔袭一路到了荥阳才将这个逆贼拿下,要是再晚一步,这贼子就要跑去郑州了。”
李恪抱拳道:“李主事有劳了。”
“无妨!此贼身边有私军,还胆敢刺杀下官,加之赋税上缴不足,数罪并罚,下官定要将此贼扒皮才好!”
李恪稍稍蹙眉道:“李主事好本事。”
李义府领着队伍一路走入了洛阳城。
马周与张玄素这些天很忙,他们用了两月时间核查了账目。
“只有两成的人递补交了市税,都是千贯以下的。”
马周问道:“其余人呢?都不要了自家的家眷了吗?”
“再给两月时间,再等等吧。”张玄素说着话,将厚厚一叠账目放在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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