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件事已传到工部了。”
“让他建吧。”
于志宁拿起一份册子又道:“还有今年洛阳各县的官吏也有不少辞官的,有些人还挺年轻。”
“这种事以后就交给吏部去办,不用知会孤。”
“洛阳的县官先前都对太子殿下颇有言语。”
“无妨,换人替上。”
“喏。”
见太子殿下说得这么痛快,于志宁也不好多言了,反正也说了交给吏部去办,他立在一旁也看向远处的人群。
不多时,还穿着朝服的褚遂良大声道:“诸位,诸位!”
场面安静了下来,褚遂良大声道:“科举落榜不代表着你们已没机会了,往后每隔两年都会进行科举,诸位远道来长安也不用担心往后没了去处,诸位可以去崇文馆进行考核,只要考核通过就可以参与支教,一边支教一边还能解决温饱,有俸禄拿!”
他的喊话声在承天门前回荡,街道上卖饼的商贩都安静了下来。
褚遂良又道:“什么样的事是了不得的,教书不为名利才是最了不得,京兆府挂着四个字,恪尽职守!大唐立国不过二十余年,但大唐开创了古往开来最公正的科举,正是因有这么多了不得人,才有了不得的大唐。”
……
李承乾听着这些话语走入了承天门,揣着手问向一旁的于志宁,道:“谁让褚遂良说这些话的。”
“赵国公吩咐的。”
“这些话也是你们让他说的?”
“倒也不是。”于志宁解释道:“是褚侍郎自己想的。”
李承乾颔首道:“怎么听着,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
于志宁思量了片刻,又道:“近来褚侍郎与纪王殿下还有走动。”
李承乾的神色多了几分了然,与于志宁又叮嘱了几句之后,就回了东宫。
此刻的东宫内,李丽质正在听着父皇与爷爷的讲话。
李承乾坐在东宫墙边,拿起一旁的蒲扇给自己扇着风,拿起一盆冰镇的葡萄往口中送着。
李世民道:“朕可以派出更多人去支教。”
李丽质道:“不可以。”
“为何?”
听着父皇反问,李丽质解释道:“现在皇兄每年在崇文馆与支教事业上花去的银钱有数千贯,今年恐怕接近万贯,如果按照皇兄给支教夫子的用度,敢问朝中有多少银钱,可以将支教传播在中原各地?”
李世民接着道:“有些事不能用金钱衡量,这不是你们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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