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人手,在原本的基础上,增加十倍的人手,放出长安,查问各州府,查问地方治理,查问坊间民风,查问地方官吏,从现在起孤没说停,就将这件事一直进行下去,抓出那些虫豸。”
几人齐声应道:“喏。”
当离开承庆殿,岑文本道:“太子殿下是要清查天下?”
张行成忧虑道:“若真的这么查,恐怕会生出乱子。”
走在一侧的褚遂良解释道:“这些天,下官一直在看从各地带来的卷宗,山东与河北各地凋敝不假,但也有人坐享富贵,有些事看着是触目惊心的。”
“就如当初太子殿下要治理洛阳,在治理之前必定要先清查一番,上查十余年,追缴赋税十倍起乃至数十倍,为的又是什么?现在的洛阳民生安定且富足,张御史担心会有乱象,可下官以为这天下不怕乱,就怕乱不起来。”
岑文本打断了褚遂良的话语,又补充道:“殿下都说了,要持续数年之久,我等且先准备起来吧,往后有得忙了。”
褚遂良哀叹一声,他已连续三宿睡在了中书省。
吩咐完几人,李承乾拿着一份奏章走到了兴庆殿,殿内,小於菟就坐在父皇的肩膀上。
父皇一边跑着,这孩子一边张开双臂欢呼着。
太监想要提醒陛下,殿下来了。
但看到太子也站在殿外看着,太监便不好打扰这一幕了。
直到小於菟见到了站在殿外的爹爹,他大声道:“爹!”
李世民放下了他,看着孙儿迈着还有些摇晃的步子快步跑进了承乾怀中。
这个孙儿就是看见亲爹就忘了爷爷的好。
李世民心想着,明明朕已对这个孙子这么好了,转头就跑向了承乾的怀抱。
李承乾抱起儿子,道:“其实他挺好照顾的,给他一些玩具,他就能一个人玩一下午。”
“玩具?”李世民冷哼道:“这小子对那些玩具可没兴致,朕但凡不去看他,他就要将朕的宫殿拆了,小小年纪如此大气力,恐是项羽在世。”
小於菟一手揽着爹爹的脖子,扭头看着爷爷,道:“我是於菟。”
他似乎在强调他是一只小老虎,才不是什么项羽。
“恐怕过几年之后,这小子连项羽都不放在眼里了。”
“孩儿是於菟!”他又一次强调着。
李世民笑呵呵坐下来,道:“朝中的事都安排好了?”
李承乾抱着儿子在父皇对面坐下来,递上奏疏道:“这是安西都护府送来的,裴行俭说现在逃亡到西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