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金春秋也不敢问了。
鸿胪寺已有了不少人,如今的朝中六部依旧有人当值,但绝大多数都是清闲的,只有偶尔的要事需要传递,他们就会忙碌起来。
因此即便是过年休沐,朝中一句话,哪怕是休沐,也要随时准备,前来当值。
金春秋跟着褚遂良走入鸿胪寺,他先是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就在边上坐好,等候着唐人官吏的询问。
端坐在一张凳子上,金春秋整了整衣衫,在高句丽的渊盖苏文确实杀了很多大臣,他也确实篡位了,但新罗的的确确没有消息送来,说是高句丽攻打新罗?
只是多想了片刻,他又继续端坐,而后面带笑容。
接下来,鸿胪寺众人商议着高句丽的事宜。
大概有半个时辰,金春秋还坐在这里,唐人的官吏好像将他忘了,忘记了他是个新罗使者。
转头看去,这几个唐人官吏还在商量着。
金春秋还坐在这里,甚至没人看过来,他是新罗的使者,事涉高句丽与新罗,可现在他又觉得自己在不在似乎与唐人无关,也不重要。
一直快到了午时,褚遂良终于看向了一旁的金春秋。
“褚侍郎,是否需要外臣解释。”
“不用了,你回去吧。”
褚遂良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话,而后快步走出鸿胪寺。
金春秋依旧是尴尬地陪着笑,独自离开。
一直来到了四方馆,金春秋还在想着今天的事,如今四方馆内很热闹,久居长安的这两年,他一直在了解唐人。
这个时候的四方馆内,都是诸国的使者,他们都是来长安朝贺天可汗的。
慕容顺是以前的吐谷浑可汗,但现在的吐谷浑人早就在唐人的统治下。
而现在的慕容顺也成了一个西域最负盛名的商人。
金春秋与他说了在鸿胪寺的遭遇。
慕容顺喝着葡萄酿开解道:“新罗依附大唐就好,只不过是朝中需要你这个人在而已,如此才好对新罗发号施令。”
金春秋颔首道:“多谢赐教。”
而现在的慕容顺只对横跨整个西域的商路感兴趣,大食人正在攻打奄奄一息的波斯。
近来慕容顺在西域带着几个商队做贸易时,听说了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来自大食,他叫穆罕,大食人称呼他为先知,此人统治着大食。
或许再过一年,波斯就真的亡了。
可这对大唐来说依旧很遥远,西域还没有受此影响,也就没有惊动安西都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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