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贝壳湖发现了一具尸体。
但这件事很奇怪,当太子派人去扫清河北时,没人在河北告知官府。
而是忽然来了一个妇人,来了博州喊冤。
来人是卢元的生母,他的孩子卢元被人害死了。
她口口声声说儿子是被人害死的,可不出三天,她也被人杀了。
李义府眼神露出些许狠厉之色,案子到了这里就结束了,充满了离奇与荒诞。
相隔千里地,却来了博州喊冤。
卢元的生母借着省亲的名义来博州,而后在博州的官衙喊冤,她为何不在沧州喊冤,难道说沧州的官吏她都信不过吗?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李义府回头看去是一个戴着斗笠的农夫,他背着一个箩筐,手中拿着一根木棍。
这个农夫到了近前,道:“见过御史。”
李义府看着对方道:“你是谁?你与卢元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这个农夫拿下了斗笠,用嘶哑的嗓音道:“小人是卢家的家仆,亲眼看着崔仁师将卢元推入贝壳湖。”
“当真?”
这个农夫又拿出一封书信递上,道:“这是崔仁师给我的书信,他让我杀了卢元生母。”
李义府拿过书信,忽然一笑,他心中可没有这么多大义,只要能杀世家人,对他来说就是十分快意的事。
“这么重要的事,他交给你去办?你现在是来认罪的?”
“我只是崔仁师派出的其中一个,卢元的生母不是我杀的,是别人杀的,他们让我去杀人,是因为信任我。”
李义府蹙眉道:“为何信任你?”
他道:“他们都知道,我是一个哑巴。”
言罢,他又发出了哑巴的特有的声音,露出十分讨好的表情,但很快又面色低沉,道:“卢元的生母对我有恩,我不忍下手,可崔仁师安排的人手不只是我一个,还有别人,我没拦住他们,现在夫人死了,我希望崔仁师也死。”
李义府道:“你现在就可以去杀他。”
农夫神色迷茫,再次发出沙哑的嗓音,道:“河北出事之后,崔仁师藏起来了,我找不到他。”
随后,这个农夫讲了一个十分漫长的故事,这个故事要从武德年间开始说起,他是卢元生母的家仆。
身为家仆,他深知不该对自家的女主人有爱慕之心,可他是个哑巴,又只是一个家仆。
后来女主人嫁去了范阳卢氏,他也跟着女主人去了沧州,一去多年,他是个哑巴一直不受卢家的待见,后来就只是一个看湖的哑巴。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