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还是忧心社稷的,回来之后时常与舅舅还有老师他们奏对。”
柴绍询问道:“如今的朝政都要倚仗殿下了。”
李承乾接着道:“姑丈说笑了,国事繁重,孤还要多与群臣商议的,许多事父皇不参与罢了。”
“自东征过后,陛下的心气恐怕没有当年这么高了。”说着话,柴绍拿出一份印信,递上又道:“这是镇国大将军的印信,殿下收下吧。”
李承乾看着这块类似兵符的印信,道:“看这样式很古老。”
柴绍解释道:“历代镇国将军的兵符都是这一块,流失许多年,后来被宇文化及得到,之后才回到了陛下的手中。”
拿过这块古老的兵符,李承乾收入袖子中。
柴绍的脸上又有了笑容,好似就此完成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平阳公主,也就是姑姑有两个孩子,柴哲威与柴令武两兄弟像是守卫一般,就站在院落的门口。
见太子殿下看向两个儿子,柴绍又道:“令武还未在朝中任职,与魏王走得近。”
听姑丈这么说,李承乾道:“需要给令武在军中安排军职吗?”
柴绍摆手道:“令武为人没有哲威这般沉稳,也纨绔惯了,就让他这般活着也挺好。”
李承乾颔首点头。
门外传来了话语声,李承乾回头看去见到了柴令武大笑着揽着一个人,那人正是多年未见的李德謇。
出游多年,一直在外游山玩水的李德謇终于回来了。
见到太子在这里,李德謇连忙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柴大将军。”
李承乾笑道:“德謇兄,多年不见了。”
李德謇作揖道:“太子殿下,多年不见了。”
出游归来的李德謇留着胡子,衣衫像是刚换下来的,颇为整洁。
待太子殿下收回了目光,柴绍会意,又道:“出去玩吧。”
柴令武揽着李德謇快步离开了府邸,两人有说有笑的。
柴哲威道;“听闻李德謇在外成家了。”
不知不觉壶中的茶水已喝完,李承乾道:“德謇兄比孤年长,也该成家了。”
见姑丈又咳嗽了两声,李承乾起身道:“朝中还有事要处置,孤就先回去了。”
柴绍吩咐道:“送殿下。”
柴哲威朗声道:“喏。”
一直走到镇国将军府门口,柴哲威又道:“家父病重,弟弟顽劣,有时末将实在是……”
李承乾看着朱雀大街上往来的行人,安慰道:“孤也是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