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母后也年近五十了,李泰至今还记得母后只比父皇小两岁。
“其实你呀,胖也好,瘦也好,都挺好的,孩子中你一直都是最聪明的一个。”
李泰坐在母后身边的椅子上,道:“母亲。”
听到儿子的呼唤,长孙皇后拍着他的后背,道:“这么多孩子中就稚奴最不懂事了。”
李泰道:“孩儿定会写书信训斥他。”
皇后与皇子似乎成了寻常母亲与孩子般的言语。
长孙皇后叹道:“你们都很好,承乾也好,丽质也好,你也好,你们都是让母亲骄傲的好孩子。”
李泰道:“孩儿会好好主持文学,括地志或文学都是儿臣可以竭尽一生所追求的成就。”
见母后笑着点头,李泰又看向一旁的父皇。
此刻父皇正闭目养神,沉默不语的模样,李泰也不好打扰,便躬身施礼,而后离开。
皇宫的太液池边,李承乾看着平静的池水。
不远处,小兕子拿着一卷齐民要术,小福则拿着食经坐在木盆边。
小福不识字还需要小兕子给她指点,教她如何识字。
“皇兄看来没有这么忙碌了。”
“是呀,最近朝中清闲。”
言罢,小兕子安静地坐在边上,低声道:“皇兄,妹妹的病好了吗?”
李承乾笑道:“明达,你从小到大就没病过呀。”
小兕子笑得更开心了。
夜里,立政殿内,李世民与长孙皇后说着话语。
殿内很安静,长孙皇后握着丈夫的手,低声道:“这么多年了,有些心事也该放下了。”
李世民握住她的手,道:“你我少年便结为连理,我们能共白首,朕又有何可求的?”
长孙皇后缓缓点头,望着陛下有了疲惫之色的侧脸。
李承乾站在甘露殿内,依旧没有找到那卷本应该有的奏对,从洛阳回来之后,父皇见了郑公,再后来与舅舅还有老师有过一场长达一整天的奏对。
但这场奏对的内容,始终找不到,调阅了朝中几个卷宗库的库房,也没有找到那天的奏对记录。
或许父皇根本就没有让人记录,那场谈话也就不可能会出现在史书上了
苏婉走入殿内,道:“殿下,夜色深了。”
李承乾站在一盏油灯前,若这些事真的是父皇授意,父皇成全了太子,也成全了老师,郑公,乃至舅舅,父皇成全了所有人。
父皇的生平经历,是光辉耀眼的。
李承乾道:“到了现在,父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