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赏赐,除了谥号。
“这世上再也不会有郑公这样的人了,朕再也遇不到了。”
父皇双手抓着鼓楼的栏杆,闭着眼已是泪流不止。
李承乾道:“后继的人们会记得郑公,儿臣不会让郑公的精神被人们忘记。”
又见父皇闭着眼点头,李承乾抬眼望去整条朱雀大街,又对一旁的内侍吩咐道:“吩咐下去,今天休朝,朝中各部各自行事。”
“喏。”
每当科举时,是长安城最热闹的时候,也是人群最多的时节。
科举已成了长安的一个节日,因此人们的节日越来越多了。
人们议论着这一次的科举会录用关中子弟多少,录用各地学子又有多少。
每一次成绩揭榜,这都是人们最津津乐道的事。
支教进行这么多年,关中学子相较于其他地方的学子,录用的人数更多。
因关中各地的支教是最先受崇文馆影响,并且各县的潜移默化中,以及朝中的种种政令影响,在策略的考卷上,差异也就慢慢出现了。
这种情况虽说越来越明显,但每一次科举入仕的官吏中,关中子弟占据半数。
李承乾觉得这种情况是必然会发生的。
陪着父皇再一次来到了凌烟阁,一幅幅的画像就在这里。
郑公的画像显得很慈祥,在画中郑公没有这么地咄咄逼人,就是一个很温和的老人家,正抚须笑着。
谁能想到这般笑容温和的人,当年在朝堂上竟然敢指着皇帝的骂。
李承乾送着父皇又来到了北苑旁的村子,当年的百骑禁军也都住在这里,他们在这里种田为业,也是为了保护太上皇与皇太后。
爷爷还是住在宫里,但似乎父皇对皇宫已没有这么多牵挂了。
田地里种着不少麦子,风吹过时能够见到这些麦子,如同海浪一般翻涌。
李承乾见到了在田地里奔跑的儿子,这孩子与几个乡野的孩子似乎玩得很高兴。
李世民道:“他从未以太子的身份自居,朕也不许他对外说朕的身份与他的身份。”
“有劳父皇了。”
李世民点着头,看着孙子笑着走了回去。
看着父皇要抱起了於菟,爷孙有说有笑地走在村子里。
李承乾在北苑门口站了片刻,就见到了一个小身影跑了出来,正是小鹊儿。
她穿着红色的衣袍,脚踩着布鞋一脸笑容。
李承乾张开双手,女儿就扑入了怀中。
小鹊儿坐在爹爹的怀中道:“今天学了好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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