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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敬宗忙问道:“让你去查波斯人查问得如何?”
魏昶这才回道:“他们想要买大唐的兵马,某家将他们的金子全部收缴了,明明是他们私买人马,还骂某家是劫匪,这长安不识好歹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许敬宗问道:“金子呢?”
“交给御史台了。”
许敬宗欣慰一笑,道:“以后遇到这种人就该打死,以免觉得我们京兆府办事不够爽利。”
“府尹说得是,还有下回,一定打死他们。”
自从京兆府经过朝中划分之后,府尹便掌握着缉拿与治安职权,而各县田亩的职权落在刘仁轨的手中。
刘仁轨道:“那桑布扎还在门外吗?”
魏昶点头。
当初的京兆府尹是江夏郡王,那时候的京兆府办事就是强硬的,自从这个许敬宗掌权,大有一种变本加厉的架势。
但这种变本加厉没有用在寻常的坊民与县民身上,许敬宗还是一直保持着以前的作风,哪怕是真有乡民闯祸了,在权贵与乡民之间,京兆府还是会给乡民帮偏架。
就像是这一次,吐蕃人的遭遇,许敬宗也大有一种熟视无睹的架势,巴不得那些吐蕃使者被人打死……或者别的之类的。
许敬宗是陛下的亲信,自任职泾阳县的县丞开始便为陛下做事。
现在,松赞干布不理会陛下的好意,许敬宗身为陛下的亲信,要说他心头没气是假的。
敢拒绝陛下的好意,他松赞干布还能活在长安城,都是他许敬宗大发慈悲。
见怎么劝许敬宗也没用,这人根本劝不动,但凡他许敬宗要管的事就一定要管,不想管的事也绝对不会去碰。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刘仁轨还记得当初结识许敬宗时他还是京兆府的少尹,那时候他也是一位酷吏。
看来许敬宗是任由长安城的民壮去找吐蕃人叫嚣了。
刘仁轨只好放弃了劝说,手头上还有不少事,该劝的也都劝了,余下与自己也无关。
走到京兆府的门口,刘仁轨细想着现在的京兆府,很复杂。
官衙外,刘仁轨见到了站在这里的桑布扎,道:“回去吧,只是叫嚣而已,没人动手斗殴之事,即便是也有,也不见得是京兆府来管。”
桑布扎用吐蕃人的礼仪以示尊敬,而后便离开了。
一个小吏快步跑来,道:“少尹,新丰乡有位老汉家的田亩被几个富家子弟踩踏了,说是刚种下了司农寺给的瓜苗。”
刘仁轨的脸色顿时铁青,翻身上马就来到了新丰乡。
一位老农正在田地里整理着瓜苗,有不少被马蹄踩踏坏了,还有一些没有被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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