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现在开始可以减轻药量了。”
禄东赞道:“赞普的病多久能痊愈。”
张文仲道:“需要再看一段时日,我们太医署的医官每隔三日都会来看望,平日里的饭食也清淡些,也不要急着回吐蕃,赞普如今若再回去,身居高原恐会加重病情。”
松赞干布道:“多谢。”
见几个医官陆续离开之后,郭正一接着道:“不知陛下的要求,赞普考虑得如何了?”
松赞干布沉默不言。
郭正一又道:“那就再多想想。”
禄东赞亲自送郭正一到了门外。
皇宫,武德殿外,李承乾陪着爷爷正在下棋。
李渊蹙眉看着棋盘良久,低声道:“朕的眼神越来越不好了,棋子都看不清了。”
“孙儿已赢了。”
李承乾大声说着。
李渊侧耳一听,眯眼笑着。
爷爷上了年纪之后,不仅视力不好,现在的听力也越发不好了,但老人家的心态一直很好。
就像当初他老人家说的,看不清也好,放眼望去,满大街都是美人。
这何尝不是一件美事?李渊喝下一口茶水,叹道:“听闻昨日二郎又带着一群老将军去打猎了?”
“嗯,父皇近来玩得不亦乐乎。”
“陛下,您该休息了。”一旁的内侍低声道。
李渊这才回神,拄着拐杖走向武德殿去午睡。
宫里的内侍一直守在一旁,陛下就坐在殿外,时刻照顾着。
李承乾独自坐在武德殿外,看着手中的一卷书,这是谷那律所写的那卷贞观书,其中分析了墨家与儒家的关系。
其中诉说着各种与品德相关的论述,这一点倒是可以与以往的东宫故事书联系起来。
其实墨家的理念也挺好,所谓兼爱首先要爱自己,再像爱自己那般,爱每一个人。
“陛下,赵国公与河间郡王打起来了。”
闻言,李承乾放下书卷颇为头疼,道:“怎么了?”
内侍禀报道:“说是河间郡王觉得赵国公他们家抢了他家的儿媳。”
“打得如何?”
“赵国公被揪下了几缕胡子,河间郡王也是衣衫不整的,现在已被宗正寺的官吏劝住了。”
“舅舅与皇叔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般胡闹。”
内侍低声道:“宗正寺卿想问问陛下要如何处置。”
李承乾摆手道:“找人医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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