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宝石和救赎
“现在我郑重宣布，这座山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包括你。”
昏暗的包间内，墙上的幕布正播放着《大话西游》的电影，带着一点奶香气息的香薰在房间内扩散，让周望不自觉呼吸粗重。
这是悦中心某一层的一家私人影院，具体哪一层周望已经忘记了，反正他拉着沈雨桐，火急火燎的就杀过来了。
开了最大那间带落地窗的榻榻米房间，周望就把一直低着头的沈雨桐带进了房间，细细教捣起来。
周望接触的女人虽多，但目前，除了周望尚没有窥觑到全貌的蒋青葵也许能和沈雨桐一战，其他人，在沈雨桐面前，仅从身材来说……都是垃圾。
鲜红的玛瑙，璀璨的明珠，白皙的玉石，圆润的珠宝，小巧的猫眼。
周望愿称之为……宝石胴体。
即便无比害羞的沈雨桐坚持不肯开灯，但比在丽城客栈那一次，能见度已经大大加强，周望也没有过于苛求。
他只是不动声色的拿过了遥控，将投影的亮度调到了最大，逐帧欣赏。
怪不得杰克在那种时候还忍得住，坚持要给露丝先画一幅画，面对这种女娲的绝世佳作，就连周望都有拍照收藏的冲动了。
不过他毕竟只是外号“彩大陈冠希”，不是真的冠希哥，所以还是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光影交界的晕彩之中，沈雨桐紧紧闭着眼睛，肌肤表面因为极度的羞涩而生出了一层胭脂一样的红。
过了跳舞时候那阵酒劲后，明明现在处于更私密的场合，但沈雨桐反而也怂了。
归根结底，她还是一个没有过什么经验的，刚满二十岁的少女。
当时脑子一热就答应了周望，现在要问沈雨桐的话……只能说当事人就是后悔。
如果不是被周望死死拉住，说不定她来私影的半途中就要逃跑了……
看着身躯僵硬无比，时不时就要轻颤一下的沈雨桐，周望又有点好笑，他收回了拨弄琴弦的手指，就这么杵着下巴，凝视着沈雨桐。
“没干过，总看过吧？”
沈雨桐闻言睁开眼睛，看到周望的姿态后，因衣物离体而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她，就往周望身边凑了凑，让自己紧挨着周望，如此才放松了一些。
“看倒是看过，但我看的那些……都是SOLO。”
沈雨桐细若蚊呐般的回答声响了起来。
“你们都是去哪找的片源？”
谈及这个问题，周望倒是挺好奇的。
“呃，我不知道其他女生，我是在QQ上花钱找人买的……”
“啊？”
“一开始是6块6一部，后来次数多了，就有优惠，一般几十块打包十部什么的。”
沈雨桐老老实实的答道。
“这玩意儿还要花钱买？”
周望一脸黑线，“挂个代理随便看啊，咦，不对，你怎么不找苏雅婧帮忙，她应该是阅片无数的……”
“哎呀，我们女生之间虽然开玩笑的尺度很大，但也做不到分享这种事的啊，你别忘记了，在遇到你之前，我们宿舍四个人，根本就没有谁有经验……”
沈雨桐扭捏道。
周望一想也是，女生虽然疯起来比男生还没有底线，但她们宿舍四个雏儿，其实也只能口嗨一下了。
不过沈雨桐这句话很有歧义嘛！什么叫遇到我之前，你们四个人都没有经验。
说的好像我对你们四个都下过手一样……呃！
周望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不过这个时候，周望也没有去深想，他只是压到了沈雨桐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沈雨桐瞬间瞪大眼睛，在火烧了脸颊的同时，拨浪鼓一样的疯狂摇头，“我……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什么叫在你面前Solo？
那还是Solo吗！周望只是坏笑着，不断蛊惑。
沈雨桐却怎么也不肯答应，周望见状也就没有再劝，只是等周望不说话之后，沈雨桐又开始慌了。
她睁开眼睛，去拉周望的手：“你……你实在想看的话，我做就是了……周望，你别生气好不好？”
周望看着忐忑无比的沈雨桐，一怔之后不由摇头一笑，“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生气，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是我没顾及你的感受。”
沈雨桐感动的不行，抱住周望的手臂越发用力，她咬着嘴唇说道：
“那个……我可能还是放不开，但我可以试着奶一下你。”
……
五分钟后，周望龇了龇牙，叫停了沈雨桐。
“你疼吗？”
“有点儿。”
“我也是。”
周望有点郁闷。
沈雨桐无疑是完全配合的，几乎是周望怎么说怎么来，乖巧的让人心疼。
但是吧，太干了，其实没有什么体验。
周望目光横移，突然一拍脑袋，靠，自己真是傻子，明明很早以前，有位叫小荷的朋友已经示范过正确的案例，自己竟然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环。
“你把那个红牛拿过来。”
周望吩咐了一句沈雨桐。
等懵懂的沈雨桐把红牛拿过来，周望扯掉易拉环之后递给了沈雨桐。
“倒上。”
“啊？”
沈雨桐显然不能理解，“倒哪里。”
“倒……上。”
周望不得不重复了一遍。
沈雨桐终于明白了，她脸红红的，还是依言倒上。
凉凉的红牛，让沈雨桐发出了阵阵惊呼。
但很快，就变成周望在倒吸凉气了。
他终于……get到了大D的快乐。
……
一个多小时之后。
“嗯嗯，我记住了。”
沈雨桐回了一句周望，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她悄摸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周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发出了很轻微的鼾声。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周望睡着的模样，这在以前的许多个日夜里，是她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画面。
沈雨桐不自觉笑出了声，又怕惊醒周望，赶紧捂住了嘴巴。
现在想想，沈雨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不可自拔的……
或许，是从苏雅婧沦陷那天，当她眼睁睁看着周望给苏雅婧转了十八万八，又送了苏雅婧一个爱马仕Brinkin的包包……
不，周望原本是一口气送了苏雅婧三个包的，是苏雅婧只要了一个而已。
那个时候的沈雨桐，简直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么大方的男人。
关键，周望其实还不是一个需要靠纯粹的物质去打动女人的男人。
从那个时候，某些种子就已经在萌芽了吧？
此时靠在周望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对沈雨桐来说，如梦似幻。
她现实，她物质，她也曾想过飞上枝头当凤凰……
但在骨子里，她又有怯弱和传统的一面，那是成长环境带来的影响。
以前沈雨桐觉得自己最幸福的，就是找一个有钱又爱自己的男人，能有一套房子，一辆宝马，就这么过一辈子，如果还能帮助到家人，就是她最大的虚荣了。
“你大概不会娶我，可我还是会把自己嫁给你……”
沈雨桐微微抬头，近距离注视着周望线条分明的侧脸，喃喃道。
而今天，虽然周望没有真的要了她，按照周望的说法，既然是她的第一次，那这个环境太草率了……
但两人其实也只差那么一步了。
所以对于沈雨桐来说，她已经把自己当作了周望的女人。
只是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和苏雅婧说这件事。
胡思乱想的沈雨桐又静静抱了周望一会儿，眼看时间已经指向了午夜十二点，她才轻叹一声，小心的站起身来。
把凌乱的衣服穿好，又拿起有十多个未接电话的手机，沈雨桐最后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周望，这才拉开房间的门悄悄的走了出去。
出了私影，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胸口，沈雨桐重新坐电梯来到悦中心公寓的33层。
到了家门口，沈雨桐正要掏出钥匙开门，手机却震动了一下。
她拿起手机一看，随即眼睛一亮，赶紧点开，正是被她置顶的周望发来的信息：“请收款：200000.00元”
“去剧组之前买点衣服啥的吧，不够随时和我说。”
沈雨桐呼吸滞了一下。
20万！虽然在苏雅婧那里已经见识过一次，但这一次，她才是当事人。
激动过后，沈雨桐发了好几个害羞的表情给周望，又乖巧的回了一句：“嗯呐，我都听你的”，这才把转账收了。
收完转账之后，沈雨桐又赶紧第一时间点开了和余朵的聊天框，给对方转了一万过去。
这是赔偿那瓶香水的钱。
说明情况后，没有等余朵回复，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恍若下定了某种决心的沈雨桐，这才掏出钥匙打开了3308的房门。
房间里依旧灯火通明，沈雨桐的母亲张丽芳、姐夫刘超还有姐姐沈雨柔都还没睡，只有明天要参加开学典礼的沈宇明已经去了学校宿舍，不见踪影。
看到沈雨桐走进来，张丽芳第一个站起来，怒气冲冲的斥责道：“雨桐，你是跑哪去了，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电话也不接……”
“是啊，桐桐，我也得说你两句，不管干什么都要和我们说一声啊，你知不知道你再不回来我都想报警了！”
一贯和善的姐夫刘超，此时脸色也有些阴沉。
只有沈雨柔没说话，看向沈雨桐的眼眸之中有一点担忧。
“妈，姐夫，你们明早就搬走吧。”
沈雨桐深吸一口气，没有回应他们的质问，只是开口道。
“雨桐，你说什么？”
张丽芳一愣，刘超也皱起了眉头。
“我说……你们明早就搬走吧。”
真的开口了，所有紧张、畏惧反而却全部消散了，沈雨桐的表情变得平静无比。
“桐桐，你在说什么啊！”
张丽芳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刘超已经沉声道：“怎么，你妈和你姐在你这里住几天你也有意见了？我们都是你的家人啊，你现在说这种话想过我们的感受吗，还不赶紧和你妈还有你姐道歉！”
“不是赶你们走，是你们不适合继续住在这里了，我可以帮你们开酒店……”
“沈雨桐！”
沈雨桐的话还没说话，回过神来的张丽芳已经尖声道：“你现在是要赶我们走？天哪，大家快来看看，我亲生亲养的女儿现在要把我赶出去……”
眼看张丽芳要开始撒泼打滚那一套，沈雨桐闭了闭眼睛，直接说道：“我明天也不住这里了，你们要继续住可以，自己去和房东谈吧。”
“你什么意思？”
张丽芳哭喊的声音戛然而止，刘超则是不解的问道。
沈雨桐却没有理会刘超，只是看向张丽芳，淡淡道：“我找了一份工作，明天我就去学校办理休学，之后我会离开明城一段时间，所以这间房子我已经退了。”
“工作？”
一听女儿一口气说出这么多东西来，张丽芳也顾不得生气了，她急急的走过来，一连声的问道：“什么工作啊，不是，那你的大学不念了，你才大二啊……”
“桐桐，你如果是因为经济上的压力，完全不用担心，姐夫早就告诉过你，不管是你的学费还是生活费，姐夫都可以包了，只要你记得姐夫的好就行！”
见沈雨桐完全无视自己，刘超心里愤怒，但他还是压抑着怒气劝道：“你还是学生，当然要以学业为主，平常的兼职也就算了，怎么能直接休学呢！”
“是啊，雨桐，你要听你姐夫的，他社会经验多，不会害你的……”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谁来教我！”
已经很烦躁的沈雨桐终归是有点没克制住情绪，声音比较高的说了一句，但很快，她又深吸一口气，还是尽量平静的和张丽芳解释：
“我找到了一个演员的工作，马上要去剧组常驻，至少要两三个月的时间，只能休学……这个机会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会放弃的。”
“演员？”
刘超瞬间脸色一变，“雨桐，娱乐圈是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吗，那些所谓的明星，其实就是他妈的J女，我们工地上的老板还睡过两个呢，你怎么能去当演员！”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沈雨桐终于冷淡的回应了一句。
“什么叫你自己的事情？”
明显已经克制不住怒气的刘超，声音也大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姐夫当初送你去学舞蹈的时候，就已经都帮你规划好了，只要你一毕业，就能进我朋友的培训学校当老师，一个月最起码两三万的收入，也不低了吧？”
“你现在脑子一抽要去当演员，以后他妈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肮脏样，姐夫这是在为你好，知道不！”
“呵，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但这样的‘为我好’可以少一点……尤其是姐夫你的，我受不起。”
听着沈雨桐话里有话的讥讽，刘超更是怒火中烧，这时候，有几分尴尬的张丽芳怕沈雨桐再说下去，不知道又会捅出些什么来，赶紧拉住了沈雨桐。
“雨桐，你说什么胡话呢，还不赶紧给你姐夫道歉……”
“妈，我这次的片酬，是税前六十万。”
面对不断给自己使眼色的张丽芳，沈雨桐却只是淡淡道。
“啊……什，什么六十万？”
张丽芳先是懵了一下，随即被六十万这个数字所震慑，又下意识问道。
“我说，我这次去当演员的片酬是六十万。”
沈雨桐一字一句重复道：“拍摄周期三个月，扣税之后至少也有四十万。”
张丽芳嘴巴微张，显然是被惊到了。
三个月……赚四十多万？
当初雨柔他爸出事，人家工地也才赔了二十万。
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看着明显也有些不可置信的刘超，还有微微呆滞的雨柔姐，沈雨桐这一刻，小小的虚荣心再次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姐夫刘超手里的生意很杂，在当地算是地头蛇一样的角色，但一个月也就五万八万的顶天了。
这几年行情不好，他收入更低，沈雨桐不止一次听到刘超酒后的破口大骂……
所以四五十万，极有可能已经是他一年的总收入。
而现在，自己只需要三个月就能赚到。
沈雨桐都没想到，在当时她奶完周望之后，周望会这么迅速的就帮她作出了决定，并且立刻实施。
周望的原话是，过了他可能会忘记，就在当时敲定吧……
当然，在沈雨桐的视角之中，周望办成这件事情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他也只是打了两个电话罢了。
第一个电话是打给某位“张总”，沈雨桐听出来那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无优传媒的老总张世濠，而一听周望的需求之后，两人的对话也很有意思，在沈雨桐听来就像是买菜一样随意：“要女几？”
“随便给个角色就行了，就是让她锻炼一下。”
“别，我选择困难，女二、女三或者女四，你自己决定，别把难题抛给老子！”
“……那行吧，女三算了。”
“欧了，你等一下，我让选角导演联系你。”
第二个电话，就是那位《楚天遥》剧组的选角导演主动打给周望的。
态度之谄媚，不知情的人，恐怕会认为对方是个小角色。
但对娱乐圈相对了解一些的沈雨桐自然不会这么认为，虽然大的角色对方没有决定权，但一些小配角的名额，已经足以让对方成为无数新人演员眼中的大人物。
“要麻烦这位沈小姐把演员卡发给我一下……如果她没有的话，我这里有模版，她照着填一下就行了……然后就是片酬问题，女三的片酬预算我们这边是80万，但因为这位沈小姐是新人，所以可能给不到那么高……周总，您觉得60万可以吗？”
这段对话听得沈雨桐一愣一愣的，直到周望用征询的目光看向她，她才赶紧点头。
60万！这是什么巨款……
而且最让沈雨桐心绪难平的是，她知道说不定自己再撒娇恳求一下的话，以周望随意的态度，说不定女二也能给她演，按照演艺圈的阶梯制去估算，那妥妥是超过两百万的片酬。
当然，沈雨桐不可能如此不懂事，事实上别说是女三，就是给她一个女四，她也足够欣喜若狂了。
此时，公寓内，张丽芳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她急切的问道：“雨桐，真的能赚60万，不会是被骗了吧？”
“人家是正规剧组，我过去要签合同的，再说，我有什么可被骗的，我演的也不是什么草台剧，是去年大火的《楚天遥》第二季……”
“我看过这部剧……”
一直没说过话的沈雨柔，这时候小声的说了一句。
有了沈雨柔的佐证，张丽芳再无疑虑，一时间笑得眼角的褶子都出来了，她抓着沈雨桐的手，连声道：“哎哟，我家雨桐也出息了，要当大明星了……”
“呵，真以为这种圈子那么好混啊，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脸色阴沉的快要滴水的刘超冷笑道。
“至少现在，我是在笑的。”
沈雨桐轻声回击。
“好好好……桐桐，看来你今年翅膀真的是硬了啊！”
怒不可遏的刘超指了指沈雨桐，随即转身就“蹭蹭蹭”上了楼，片刻后，就将还在睡梦之中的儿子抱了下来。
“不用你赶我们走，老子现在就带着她们开房去，住五星级！”
“妈，我们走！”
刘超拎起行李箱，就沉声道。
“这……”
张丽芳迟疑起来。
“妈，怎么，你要留下来陪你这个好女儿？”
刘超阴阳怪气的问道。
“哎哎，那……那等我收一下东西。”
张丽芳一番纠结，终究是不敢惹怒刘超，只能急忙去收行李。
“还有你……沈雨柔，还愣着做什么！”
刘超又看向还站着不动的沈雨柔，眼神里的暴虐像是要杀人。
沈雨柔瑟缩了一下，可又不敢抵抗，正要默默的转身，却被沈雨桐拉住了。
“姐，你留下来。”
沈雨柔一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沈雨桐。
“姐，和我一起去一趟剧组那边吧，第一次跟组，我需要有个人陪我一下，我会给你开工资，另外，你也当是散散心了……”
沈雨桐的眼神里有着恳求。
“哈，沈雨桐，你自己胡闹还不够，现在还要带上你姐？”
刘超气笑了，直接一指沈雨柔：“他妈的沈雨柔，你走不走！”
“我……”
沈雨柔下意识的就要迈动脚步，可却被沈雨桐死死拉住了。
“好好好，那你最好一辈子跟着沈雨桐，千万别回来！”
近乎失去理智的刘超最后说了一句，也不管怀里哭闹的孩子，直接摔门而去，后面，抱着箱子的张丽芳跺了跺脚，又指了指沈雨桐，赶紧追了上去。
“雨桐，我，我不能……”
沈雨柔也慌了神，还是想要挣脱沈雨桐追上去。
但沈雨桐已经猜到如果让沈雨柔再去和刘超独处会发生什么，又哪里肯放她走，她只是死死的抱住了沈雨柔，不让她动弹。
沈雨柔终归性子软弱，挣不开以后就只能认命般站在原地，“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雨桐，你这样会害死我的哟……”
“姐，相信我，我一定会带你脱离这一切的。”
沈雨桐紧紧抱着以泪洗面的沈雨柔，轻声说道。
从来做任何事都是带着些踌躇意味的沈雨桐，这一刻，却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坚定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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