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他虽然脑子不灵光,可也知道那地方不能乱去。
家里的高阳公主平时和他腻在一起的时候像个羔羊,可特么要是被她知道去平康坊这种红灯区,保不齐要化身西域刀羊。
“这有甚么不好?”卢铉笑了笑:“遗爱该不会是惧内吧?再说咱们看的是清倌人,又不是去干坏事儿,你怕什么啊你!”
“我如何惧内?!”房遗爱一下就不高兴了,男人嘛,在外人面前总归不会承认自己怕老婆。
“既然不惧内,为何不与我一同去?”卢铉伸手揽住房遗爱的肩膀,两人自幼一起长大,最是亲厚,说话时倒也不太注重。
“去又如何。”房遗爱捋起袖子,哼了一声:“表兄有所不知,小弟在家中,可是大拿!”
说着,房遗爱举起了大拇指,比划了一个点赞。
无论是什么年代,抑或是什么地域,都不会有男人在外面承认自己惧内的,至少不会觉得惧内光荣。
就算是被东北虎咆哮的东北男人,在外也只会给自己挽尊,说是尊重老婆。
“大拿?”卢铉狐疑地看着房遗爱,总觉得对方有些吹嘘。
“大大的拿!”房遗爱哼道:“走吧表兄,要让别人看到我不敢去平康坊,还以为我惧内呢!”
“就是!”卢铉接着捧了一句:“既如此,那便走吧。”
二人上得马车,也没带小厮,一路奔着平康坊而去。
宴会的规模不大,只有三五个人,房遗爱也都认识,毕竟都是从小在一块玩儿的,都是卢铉的发小。
“二位崔兄,王兄。”房遗爱冲着屋内的三人打招呼。
虽然他现在是驸马都尉,兼检校右卫将军,但面对儿时的好友,还真是端不起什么架子。
“房兄。”
房遗爱客气归客气,但在座的各位也都给足了他面子,为首的崔寔立刻起身,和身后的王谦与崔德让冲着房遗爱叉手。
一同落座之后,聊了没几句,卢铉便笑着问道:“是之兄,你请我和遗爱来天香楼,说是请到了最近名满京城的清倌人,怎地如今只有你和三个大男人,不见那花魁娘子叶元奴?”
“别急嘛。”崔寔笑着拍拍手。
声音方落,便有一群小厮端着饭菜美酒,摆在了各人的案几之前。
等到小厮们退下之后,一队舞姬鱼贯而入。
当中的那个女人,明眸皓齿,艳丽多姿。
“瞧瞧,这就是叶元奴。”卢铉端起酒杯,对身旁的房遗爱说道。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