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象这一路行一路走,眼看着登州还没到呢,李世民递给他的书信倒是来了不少。
毕竟老李是皇帝,书信可是不能随便扔的,李象估摸着若是再在路上耽搁几天的话,这马车里估计都没有地方坐了。
每一次跟着书信来的,不止是来传信的信使,还有一小队玄甲军。
到了最后一封信时,甚至段瓒都跟着过来了。
李象粗略数了一下,算上原本跟着他的那些个护卫,起码得有一百人。
可别小瞧这一百人,这样精锐的部队放在欧洲,至少一个公爵是打不住的。
而在拥有优秀匹配机制的非洲大区,就算是二十世纪中后期,发动一场政变,事实上证明只需要七八个乌合之众就够了。
“看得出来,圣人对于郡王的宠爱当真不小。”权万纪不无感慨地说道。
“可能是因为我是长孙的原因?”李象摊摊手,把写好的回信交给李立夫,让他去安排人送回去。
权万纪瞄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半晌后对他说道:“郡王初到登州,定然处处受人掣肘,无论是水师当中的郧国公,抑或是登州城本地的官员,定然不会甘心受郡王所制。”
李象笑了:“难道他们还会造反不成?”
“那倒不会,只是登州错综复杂,其中官吏大多数都是本地人,难免形成一股势力来与郡王抗衡。”权万纪沉吟一番后,再次说道:“况且郡王的名声,想必他们也有所耳闻,现如今的重中之重,就是如何应对他们抱团来对抗郡王施政。”
“更何况郡王年幼,这也正是他们最担心的问题。”权万纪最后补充说道。
“莫非还敢孩视我?”李象乐了。
“非也,正所谓‘初生牛犊,不畏大虫’,这才是他们担心的缘由。”权万纪开始给李象分析:“官场之中,最重‘和光同尘’四字,郡王一是年幼,二是地位超然,他们怕的就是郡王破坏登州的平衡局势。”
作为臣子,尤其是这种刚正不阿型的,尤其注重避讳。
李象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空降领导遭到老油条们抱团架空,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便放個风吧。”李象放下手中的书信,交给福宝放好。
权万纪一时间没能明白这放风是什么意思,疑惑地问道:“敢问郡王,何为放风?”
“既然他们认为我年幼,那就不妨利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