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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友谊地久天长》。”李象笑嘻嘻地说道,正宗苏格兰调情……正宗登州风笛。
“曲谱呢?让我看看。”李明达伸出手。
李象挠头:“暂时没在身边啦,不过姑姑想听的话,我让人来演奏。”
“好喔。”李明达含笑说道。
唐人对于音乐是极为包容的,正所谓音乐无国界,现代流行的民族乐器二胡,就是唐朝从西域胡人传来的;至于“曲一响,布一盖,全村老小等上菜”那吹一生的唢呐,也是从公元三世纪的时候从西域传入中原的。
……你猜猜它为什么叫二“胡”?
而《霓裳羽衣曲》,其实也是从西域传进来,但是经由唐玄宗改编;而《秦王破阵乐》当中,也糅杂了龟兹的音调。
大唐是一个包容的时代,是一个主动融合别人的民族大融合时代,无论是人,还是音乐,都能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好的音乐,是不会被时代所限制的,就像现在的人仍旧能够欣赏古乐曲,是一個道理。
本着饭后消化的原则,众人也齐聚都督府正堂,准备欣赏一番李象的“大作”。
啊对,乐器也是他“发明”的。
苏格兰风笛的声音很有特点,发音粗犷有力,音色嘹亮、采用各种装饰音,适用于表现英雄气概。
当然,现在是登州风笛了。
其实本来可以叫河南道风笛的,但是李象觉得字儿太多了,河南痛失传统乐器一枚,山东胜出。
一曲悠扬的《友谊地久天长》奏罢,李承乾还觉得有点意犹未尽。
对于这种异域风情十足的小曲儿,他是毫无抵抗力。
“二叔。”李象看向李泰道。
“嗯?”李泰扭动一下已经稍微瘦下来一些的身子。
“帮侄儿填个词呗。”李象涎着脸说道。
“唔,可以。”李泰并没有拒绝,能帮李象点忙,他也挺开心。
最近酒楼分红分到手软,家里库房都堆不下了,就算不念别的,也得念这些分红不是?
“写点通俗易懂的呗,白话一点的。”李象笑嘻嘻地说道:“尽量能让大头兵们听懂。”
“你让我写通俗易懂的?!”李泰一下就炸了,为叔我这文艺青年,你让我写……写白话文?伱埋汰谁呢?
“二叔莫生气,这不主要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能听懂嘛。”李象解释道:“你说你要是写的那么文雅,跟诗经似的,不找个人翻译谁能听懂?”
“再说,这可是要在全国范围传唱的,你就不想别人提到这首歌,就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