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年少慕艾的岁数,裴雪青又是一等一的绝色,小象总觉得有点把持不住。
“怎么了?”裴雪青关切地问道,她还以为李象的鼻子不舒服。
“裴姐姐你好香。”李象凑过去又嗅嗅,惹得裴雪青脸颊烧起一片红云。
连翘坐在对面双眼放空,看向窗外,试图把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人。
他又问道:“守约呢?”
“兄长昨日喝了些酒,听婆子说正在家中酣睡。”裴雪青无奈地说道:“自从圣人降旨到家中赐婚,家中便门庭若市,不时便有人来请兄长喝酒。昨日眼见是推脱不得,只得跟着前去。”
“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嘛。”李象倒觉得无所谓:“晚间回来我便与守约说说,这身体再好也不能这么造,再把身体搞坏了。”
说话间,刚想把禄山之爪探到裴雪青腿上,外面便传来一道声音。
“兄长——”
说着,车外便探进来一只脑袋瓜,李象仔细一看,是韦待价。
韦待价自然也看到了车中不止有李象,更有大嫂在。
“对不起,走错了。”韦待价十分知趣,电灯泡这个活他是做不来的,连忙抽回脑袋。
“这个家伙……”李象有些无奈。
刚想把爪子拿回去,便感觉身边一软。
往左一瞧,裴雪青已经软软地靠到了他的身侧,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
“大郎,与我讲讲你在辽东的事情,可以么?”
“说吧,要听什么。”李象语气豪迈,顺势把手放在裴雪青的身上。
“唔,就讲讲凤凰山战役吧。”裴雪青双眸含水,湖光粼粼地看着李象。
“嗯。”李象清清嗓子,开始给裴雪青讲述凤凰山战役的经过。
与此同时,一行人业已凑齐,向城外而去。
“你怎么回来了?”李景仁冲着韦待价挤眉弄眼地问道。
韦待价乜斜了一眼李景仁,撇嘴道:“兄长和嫂嫂在车中,我进去凑甚么热闹,平白讨人嫌弃。”
“你也知道你在那多余。”萧守道在后面乐了:“我看你刚才不是挺积极的吗?”
“谁说不是。”程处弼靠在马车的角落边上,悠闲地晃着腿。
“唉,再玩两天,我就要继续下江南了。”萧守道神色有些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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