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前不是说了吗,爷们要战斗。”李象笑呵呵地说道:“当时你也看得很开,怎么到了现在,又开始扭捏起来了?”
“倒也不是扭捏,只是今早已经下定决心。”李景仁挠挠脖子:“下定决心的时候,豪情万丈,结果……”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伱前几天不是一直和阿史那云出去踏青吗?”程处弼幸灾乐祸地笑道:“看你们俩那亲密的样子,我还以为有戏,结果你今天告诉我,竟然在关键的时候变成了娘们儿?”
“我倒是明白,这是人之常情。”李象笑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嘛。”
“兄长,那你是怎么克服这种感觉的?”韦待价在他的身后问道,“我记得当初你面对嫂子的时候,也没什么扭捏的情绪,反而还游刃有余……”
李象笑了,拽过胡凳坐在众人的身边。
“想知道为什么嘛?”李象笑着问道。
众人纷纷点头,开玩笑,这种泡妞的独家绝技,谁不想好好学?“待价,你和我说,你面对李雪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李象问道。
“什么感觉?”韦待价想了一下:“啊,有点紧张。”
“那若是让你去和她告白呢?”李象又笑着问道:“比如,雪仪请嫁给我之类的。”
“那……那还是别……”韦待价双手摇得飞快。
李象也没说话,从一旁取过三勒浆,倒了一碗。
“喝了它。”李象说道。
韦待价闻言,二话不说一口抽干。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李象笑着问道。
“我……我觉得自己很不错。”韦待价打了个嗝:“我感觉自己充满了自信,充满了力量……”
“这就对了。”李象伸出手指点点。
“这……这就是您的秘诀吗?”不止是韦待价,周围的少年们纷纷战术后仰肃然起敬。
“这也就是你们是我的兄弟,一般人我还不会告诉他。”李象拿起一旁的酒杯,给自己倒上一杯葡萄酿。
“不愧是兄长!”韦待价脸色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十分自信的样子。
“所以,景仁哥哥。”韦待价转向李景仁说道:“我觉得兄长说的很对,其实也没什么好患得患失的,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程处弼吹了个口哨,促狭地调侃道:“瞧,不愧是喝了秘方的待价,这说话就是硬气——只不过嘴上虽说是叫‘景仁哥哥’,实际上心里想的却是‘景仁舅哥’吧?”
听到他的话,众人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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