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这休沐怕是已经休完了。”
瞧瞧,你瞧瞧这话。
“延族辛苦了。”李象伸手拍拍许敬宗的肩膀:“孤和朝廷不会忘记你对武清所做的贡献的。”
听到这话,许敬宗眉开眼笑地说道:“谢殿下。”
李象有些愕然,合着你丫就等这句话呢是吧?
“许长史是累了一些,但若是殿下能记住许长史为幽州发展做出的贡献,那就算累一些苦一些,许长史也是甘之如饴啊。”狄仁杰在一旁笑着说道。
许敬宗抬起头,赞赏地看了一眼这位殿下面前的红人。
这人拼命他是为了什么啊?不还是为了领导能看到吗?为了在领导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得到领导的赏识,将来有机会升迁,图的不就是这个吗?“孤的记性,一向很好。”李象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许敬宗。
他倒也不排斥为了前途而奋斗的人,说穿了,这世界上哪儿来的那么多理想主义者啊,更多的都是实用主义者。
你跟人说,你要为了理想去拼命奋斗,不觉得有点空吗?
那我奋斗不是为了吃点更好的饭,上更好的桌,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吗?多年以前孔子就教会了学生们这个道理,子路受牛的故事可是犹在眼前。
与其给下属灌鸡汤,不如给下属点实际奖励,更能够激发他们的奋斗欲。
又寒暄几句,许敬宗告一声罪,而后溜到后堂,取出一堆卷宗递给李象。
“殿下,这是近一段时间武清改革的成果,您请过目。”
李象接过卷宗,仔细查看一番,而后笑着说道:“延族办事,孤放心。”
“幽州的运河自从开通以后,发卖运输货物可要比登州省力得多。”许敬宗笑着说道:“也是托了运河的福,水运总归是要比走陆运成本要低。”
“那是自然。”李象说道:“走陆运的话,可是要牲口去运送的,牲口的脚力也有限,而水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就现如今大唐的这种运输船,远远不到运河能够负担的上限。”
说着,李象又嘿然一笑:“说起来,杨广这运河……倒也给咱省了不少事。”
“殿下可莫要如此说。”狄仁杰连忙阻止道。
“嗯?怎么了?”李象挠着头,心想我顺嘴说一句杨广也犯忌讳吗?
“倒不是怀英认为殿下犯忌讳,只是杨广的作用也没殿下您想象得那么大。”许敬宗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实际上杨广开凿的运河,在大业十四年左右的时候,就已经堵塞得差不多了,若不是高祖受命于天以来,一直令人疏浚河道,怕是如今我等想要用运河的话,还要用人来重新疏浚。”
“竟有此事?”李象虽说是个杨二黑,但这件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要说这个锅,倒也不至于李象去背,毕竟历史教科书的问题实在是过于明显,甚至还把京杭大运河扣在了杨广的头上。
下意识相信教科书,自然不是学生的错误。
“此事自然是真的。”许敬宗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