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象也没在意,而是问阿史那贺鲁。
“贺鲁,尔今被擒,还有何话说?”
阿史那贺鲁梗着脖子:“我本是亡虏,天可汗待我亲厚,而我今日却背叛他,现在天怒降罚,我还能说什么?听说汉人法律是杀人必在都市,我愿在长安就死,能向天可汗谢罪。”
“倒也是条汉子。”李象摆摆手:“那就到长安向圣人谢罪吧。”
随后他又问拔灼:“拔灼,如今正值庆功宴,军中自有军乐,只憾缺少舞者,孤以为可汗可效咄苾故事,你以为如何?”
李象说的咄苾,指的就是当年的突厥颉利可汗、长安舞王阿史那咄苾。
此人在被擒之后,曾经在太极殿献舞,所以被人称为长安舞王。
如今李象的恶趣味也上来了,也想看看可汗跳舞。
听到李象的话,拔灼的脸都紫了。
但是没奈何,形势比人强,拔灼也只能强装笑脸,走到场中配合乐曲献舞。
“不得不说,这拔灼的舞姿不错。”李道宗在边上品评起来:“只是这表情管理,不如阿史那咄苾多矣。”
“希望他不要像阿史那咄苾一样心胸狭窄。”李世绩抚须说道:“不要因为这件事,想不开而把自己气死。”
李象瞅瞅这俩老头,心想你俩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嘴巴毒啊……
拔灼的舞姿,也被一部分将士给收入眼底。
第二天一早,薛延陀可汗在庆功宴上献舞的故事,就传遍了整个幽州。
在将士们的主观故意之下,甚至传到了战俘营当中。
听说自家可汗当场跳舞,薛延陀人的脸臊得红彤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殿下,这是账本,还请您过目。”
在庆功宴后一天,李世绩来到幽州府衙找到理想,掏出一个账本,递给了他。
“嗯,八万人,一百六十万贯,倒也不贵。”李象语气轻松,“这些人正好解了燃眉之急,只是对于疏浚运河来说,也属于杯水车薪。”
“殿下,老臣倒是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李道宗在边上忽然说道。
“叔翁请说。”李象看向李道宗。
听到李象的称呼,李道宗又是一礼,而后说道:“老臣以为,莫不如在草原诸部设置常例,捕捉到嗯……战俘,可以来到大唐贩卖,按照壮劳力一人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