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跟着汉王李恪往西域跑。
说是另谋出路,实际上这也是李泰专门去找李恪求来的。
不管李承乾怎么说,他登基以后肯定要对以前依附李泰的人下手,无论他现在和李泰的关系怎么样,都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这无关兄弟情义,这就是政治。
像刘洎这种二品官员致仕的,未必都能得到一个好下场,更何况是他们那些小猫小狗。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自我流放,把自己流放得远远的,最好是远离大唐的中心,彻底被人所遗忘。
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人放心。
就算是新皇潜邸旧臣想要清算他们,念在他们这么懂事的份上,新皇也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运气好一点的话,等到下一个新皇,也就是李象登基以后,或许会得到回中原的机会。
他们之中唯一能落一好下场的,也就是韦挺了。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的儿子早在如今的太子李象刚刚发迹的时候,便鞍前马后地认作兄长。
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李象的份上,也不会有人对已经致仕的韦挺喊打喊杀。
这,就是傻人有傻福的厚重。
当然了,这傻人指的不是韦挺,韦挺虽说是压错宝两次,但终究还是有点脑袋去思考的。
这个傻人,指的是他的儿子韦待价。
韦挺现如今是真的庆幸,庆幸自己的好大儿竟然有如此傻福,能够早早奇货可居抱上太子的大腿。
每次想到以前因为这件事痛打韦待价的时候,他就后怕不已。
万一这待价是个听话的孩子,那他们这一家现在都完犊子了。
所以说人呐,就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冷清的魏王府,李治虽说平时有些没心没肺,也不禁有些唏嘘。
“怎么了稚奴?”李泰笑呵呵地问道。
“无事,只是想到以前来二兄家里时,众人吟诗作对,舞风弄月;现如今门可罗雀,便觉得世事无常。”李治摇头叹惋道。
李泰倒是看得开,他哈哈一笑:“这有什么?历史上想要争那个位置失败的,无一不是下场凄惨;如今我还能得一个清闲,甚至不失尊位,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说到这儿的时候,心里还在恶狠狠地说道,我唯一所求的,就是赶紧让李承乾那丫的退位当太上皇,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