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把决定权交到他手里,那他也是两眼抓瞎啊。
“侯爷您客气了,草民哪敢建议啊,草民先前是有些无赖,那也是被被逼急了。常言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苏敬仪一脸委屈:“我现在才一个十岁的小孩,也没学过法的,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公平公正的处理。”
闻言,苏从斌笑笑:“县令,你乃本地父母官,还望你好好公平公正的处理。本侯这回是为私事而来,并无职权处理。但本侯也个建议。“
“请侯爷赐教。”
苏从斌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县令:“先请大夫给重伤的人看看,否则真出人命的,就按着律令行事,该杀人偿命的就杀人偿命!”
最后四个字,带着无限的威压。
尤其是随着威压,又一队魁梧的,手持刀剑的,明显的护卫前来。
所有人:“…………”
苏敬仪立马喊一声侯爷心地善良,边乖巧的放下犁耙。其他人全都有样学样,乖乖放下武器,去搀扶受伤的村民们。
县令见状也忙着奉命救助,叫衙役直接请大夫上门。
毕竟这位侯爷,虽官职不高,但苏家乃是开国勋贵,总有些底蕴。且……且还有闺女在后宫呢。随随便便一句话,要他断小官的前途可太容易了。
看着忙碌众人,苏从斌眯着眼看了眼混迹村民中的苏敬仪,也没有多说其他,只吩咐随行的侍卫,懂些医术的先帮忙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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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村斗殴案,全县全府州都瞩目。
毕竟,打架打着打着打来了侯爷,完完全全是为所未闻之事。
大半月忙碌下来,确定两村斗殴的村民都没有死亡。苏从斌板着脸摆着侯爷的威压,幽幽的盯着县令师爷诉说律法,尤其是强调读书科考律法,看着两村人折中退一步,看着在全县乡老的见证下和睦相处。
最后苏从斌盯着结案文书,才微微松口气。
案件了结,确保以后不会有人拿捏此事威胁坑害苏敬仪,苏从斌看着苏敬仪的名帖,看着调查到有关苏敬仪以及苏金氏在流落石家村的前因后果。
最后望着十亩在苏敬仪名下的田契,苏从斌缓缓吁口气。
其他不提,苏金氏是临终前还在为苏敬仪筹划未来,谋取安生立命之物,是真真一片慈母之心。
“苏敬仪泼皮无赖之举,大抵是幼年受了苏赌博的影响。”连苏承衍的名字都懒得呼唤,苏从斌下了决定。
根据调查,苏敬仪应该的的确确是他亲儿子。
他苏从斌的亲儿子,血脉肯定是没问题。
有些粗鄙言行,那肯定是环境的影响。有道是与善人居,如入兰芷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故此还来得及好好教养。
感慨着,苏从斌翻看黄历,选了临近的好日子,再一次去石头村,打算认亲。
挥挥手止住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