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神色狰狞,重重往地上吐口唾沫:“呸!我呸呸呸!你们这些人都一个德性,狗怎么了?我家的狗救了我和我娘的命!”
“你们说要对皇帝忠诚,回京后好好表现,那我当狗努力让皇帝开心,这个回答不行吗?”
“一个个大不敬的,我最大的敬意表现出来了,你们难道要我死了才会信我的敬意吗?”
“说法都会变,就像那些人一样,没一个统一的标准!就只会仗着自己知道的多,就欺负小孩,欺负我娘!我打!”
瞧着苏敬仪神色癫狂,举手就要打就要砸,苏从斌唯恐亲子真有病,吓得赶忙抬手揽住人双手:“你冷静,没有其他标准,标准就一个,大周律法,律法规定你未来有保证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随行的锦衣卫垂首扫了眼捂着伤口,瑟瑟不安的凌跃,再扫了眼互相打着眉眼官司,看起来的的确确有目的前来挑衅的国子监学生们,冷哼一声。而后他缓缓弯腰,对着苏从斌行礼:“还请超品荣国侯放心,卑职既奉命查探真假少爷一事,此案还未了结,就有人肆意妄为,挑衅律法蔑视皇威,我等会好好查个水落石出的!”
这一句,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瞬间恍若腊月寒风一般,剐在所有人脸上,刺激着众人面色纷纷骤变。
在场官吏们瞧着帝王专属的锦衣卫,弯腰鞠躬,行礼的标标准准,恭恭敬敬,话语更是字字珠玑,带着敲打告诫。
见状,官吏们缓缓吁出一口气。他们可不是青瓜蛋子,在官场混,懂官大一级压死人。
于是便纷纷弯腰,异口同声:“下官拜见超品荣国侯。”
饶是只有十几个人的声音,但到底都是礼仪训练的过官吏。个个拜见的口音是字正腔圆,声音是恍若洪钟。因此这道道声音凝聚在一起,可谓是气势磅礴,带着万马奔腾的力量。
苏敬仪嘴角一弯。
这礼遇啧啧啧的,还行。
他未来还可以享受到。
不错,真不错。
想看他苏敬仪的热闹,也不想想“热闹”就是流量啊。
他是靠着流量当的爱豆啊!
眼下靠着流量,要杀鸡立威,要上达天听,好逼迫亲爹燃烧起斗志,好方便他日后咸鱼躺。当然也免得真假少爷被人嘴碎,叽叽歪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