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林恩。
这文人一张嘴,果然恶毒啊,就差直接给安定伯府,给国子监贡生家庭们扣一个谋反的罪名了!可恨他们一时间除却喊冤,想不出什么能反击的话语。
与通州驿站一事无关的武勋们都如此愠怒,更别提家有纨绔,通州驿站一事贡生们的家长了。这是直接愁得恍若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甚至还有人拧眉看向岿然不动,仿若在人群中看热闹的苏从斌,都带着自己察觉到迁怒的嫉恨。
要不是苏从斌治家不严,要不是苏瑜被宠的胆大包天,要不是苏琮太过耀眼引得他们儿子羡慕嫉妒,他们的孩子又岂会在通州驿站,毫无理智当众挑衅?
对,还有苏从斌这个缩头乌龟找回来的儿子,真是太过激灵了。
要是他们出了事,肯定也要拉着苏家一起陪葬!
就在众人思绪偏飞时,直接动武的安定伯呲牙裂目:“不然让你肆意污蔑帝王吗?你这小小御史是想说皇家故意养废我等武勋子弟吗?”
此话一出,武勋们齐齐瞳孔一震。
文臣们也一愣。有机警的当即抽口气。是了,这……这群纨绔贡生,好像都是老幺儿。甚至家里长兄都是武将在戍边。
武帝仿若置身事外一般,就这么神色淡淡的,看着。
另一边,安定伯喘口气,将帝王并没有直接开口,他便愈发被激怒的模样,边朝着帝王匍匐大喊:“皇上,末将老幺儿孽障,被宠坏了些,那是末将自己的责任!”
挨了打的林恩骇然的看向安定伯,气得是面红脖子粗。可结果他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见他的顶头上司左都御史直接跪地,甚至还一脸卑微的道:“安定伯您莫生气,这蠢材喝酒喝多了发懵。”
这一句话一出,林恩是气得浑身直哆嗦:“胡大人你是疯了吗?”
“莫要以下犯上!”左都御史恨不得回首直接一大耳光扇过去。
他之前想着国子监风气不好,是该整顿,因此也就没出声。但万万没想到安定伯竟然……竟然这么刁钻!看来这些武勋是好好筹划推演过该如何应对了治家不严的劫难了。让向来以勇莽著称的安定伯率先发难,反倒是让武帝先入为主的信一分。
暴怒的安定伯撞见大名鼎鼎铁齿铜牙的都察院一把手如此神色惶然。当即用尽自己杀敌的理智,克制住不去看苏从斌,老老实实的跪地陈情:“皇上,您放心,末将没喝酒,末将大不敬也认了。可还求您看在我凌家也算三代忠诚浴血奋战的苦劳,听末将……”
哪怕是有演的缘由,可一想起自己曾经惊艳才绝的长子,他还是忍不住心疼:“末将膝下三个儿子,老大武状元,十年前跟着镇国公守北疆,断了胳膊。但他也没颓然,得您开恩,在工部当一员外郎,研究如何修城墙。老二在海疆守着。眼下家里就老三一个。是……我也知道老三不成器。可我爹昔年在世时也疼,就想要个儿子享受享受太平富贵。可无奈他出生的时候,我也在外戍边。”
听得安定伯强调戍边两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