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调查到另外一件有趣的事情——”
故意拉长了音调,锦衣卫横扫眼骂他们走狗骂他们鹰犬鄙夷他们的某些文臣们,最后视线带着些审视看着苏从斌,唯恐自己错过人细微变化的脸色。
便盯着,钟刑慢慢悠悠道:“苏敬仪这小子从民间来,倒是知道些民生疾苦,也知道让苏侯体验民生疾苦,下田灌溉给高粱除荒。通过考验后,苏敬仪道其养母苏金氏的遗言,其中涉及野菜。”
武帝瞧着自己心腹一副要“报仇”的模样,倒也没制止,反而饶有兴趣一挑眉,“野菜?”
边说,他一个抬手。
当即有锦衣卫将案件调查的详细情况呈上。
捕捉到这个动作的苏从斌微微松口气。要知道苏家先前在帝王眼里实在没什么利用的价值,哪怕朝臣借着真假少爷来回掐架,对于帝王而言恐怕就是闲暇时把调查卷宗当做话本看个戏而已。让帝王上心,让帝王正眼看苏家,就得用帝王在意的名声作为敲门声。
而对皇帝而言,捧杀武将子弟这个“污蔑”他可冤屈了,他也不得不要澄清。毕竟镇国公,从军户爬起来的国公爷,从龙一战中出力最多的人,伤了身子,因此膝下唯有一根矜贵的独苗苗——安乐侯。这安乐侯现年十一岁,文不成武不就,胆大包天,爱离家出走。夫妇两想教育,但安乐侯的皇帝舅舅经常护着。
回想着自己在马车内迅速定下的算计,苏从斌悄然捏了捏掌心里溢出来的汗珠。
钟指挥使找到机会想要挤兑文臣,他苏从斌能琢磨到;锦衣卫知道他们苏家父子的谈话,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帝王耳目。
可他万万没想到钟指挥使竟然改了时间顺序。
带着对苏家释放的善意。
可这善于需要什么回报?
苏从斌瞬间脑海浮现万千,浑身都差点紧绷成弦,紧张不已。
因在帝王左侧伴驾,钟指挥使没错过苏从斌这位靠祖宗荫庇站在前排的侯爷眉头紧蹙的模样,眉头一挑,带着些猫捉老鼠的盎然兴趣,边字正腔圆将苏敬仪有关“仓禀足”的话语一字不落的重复了一遍。
朝臣们:“…………”
武帝听着前因后果,一目十行扫过案件的介绍。等他慢条斯理看完后,才缓缓垂首看了眼依旧跪地的众人。一一横扫过所有人神态后,他才将视线停留在苏从斌身上:“各地野菜换着种植?沿着乡间小道种?苏侯,可有这事?”
这一声提问响彻大殿。
朝臣们个个面色凝重,却也不敢在打量苏从斌一眼,皆纷纷垂首,毕恭毕敬状。毕竟先前帝王那睥睨的眼神,带着嗜血的冷意。且从锦衣卫嘴里说出来,说一个乡野穷小子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甚至还有大杀器慈母的临终安排。这种种场景,完完全全会勾起帝王惺惺相惜同情心的。
所以不是他们这一派的人,他们最最最好就是作壁上观,免得惹火烧身。
而另一边安排这一出告状大戏的礼部尚书已经两眼发黑了。他自问历经过不少风风雨雨,有谋求阁老的雄心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