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万别把苏从斌丢他们部门啊啊啊啊啊啊啊!苏从斌荫庇为官是老老实实踏踏实实,据闻办事也厚道。可……可苏家不太好“惹”的。据说每逢某些会议,那侯老夫人都琢磨着让苏从斌带着弟弟一起来呢。一开始苏从斌在兵部过得也不算好,直等到武帝爷登基兵部尚书换成现任定国公,他礼法上的舅舅。那侯老夫人不敢在定国公面前放肆,苏从斌境遇才稍微好转些,能正常参加某些部门的宴会活动,也有些正常的同僚往来。
与此同时,新出炉的礼部尚书眸光一亮。
这……这不会就是皇帝小舅子想给他安排的文打手吧?
虽然苏从斌是没血性了些,可他也倒霉衰的,碰到个拎不清的亲娘。另外最重要一点,苏从斌有个好儿子啊。
苏琮多好,锦衣卫都查了两遍是真的见义勇为,就安安没任何阴谋诡计。且唯恐他们提及救命之恩,是一副“买卖”的模样,要了份厚礼:去皇家藏书阁。后来他也离安安远远的,没攀龙附凤之举。迫不得已相聚,也是引人向善好学。
这真假少爷爆出后,他和公主媳妇都暗暗商量过了,把苏琮要过来给安安当玩伴。至于户籍的事情,他们来处理。结果倒好,他们都还没来得及给苏琮雪中送炭,这闹事的一波波来。
就在尚书们各有思量时,兵部尚书出列,抱拳道:“皇上,微臣斗胆求您开恩。苏从斌任职二十载,尽忠职守。且苏侯膝下子女,皆有教养。若是因卑贱的妾氏亦或是族人,只是因为一族之长便要背负罪名,那是对苏侯亲生子女的教养的折辱。且不提其女苏贵人陪伴太后娘娘,尽心苦修佛法,也不说苏琮扛着身世压力还尽心忠君爱民,就连刚找回的亲子。流落商贾之家,在乡野长大,他却也知敬重国君。”
“用他们文人的话来说,不就是出淤泥而不染吗?”
武帝定定的看着开口的兵部尚书,却没唤人官职,道:“定国公您倒是有文采啊,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
所有人听得这意味深长的话语,都面色微变。
来了来了,关系来了!
苏从斌却是没朝臣臆想的狂欢,反而急急忙忙出声想要瞥清关系:“皇上容……”
“没你说话的份。”定国公冷喝一声,止住苏从斌的话,便理直气壮的:“回皇上的话,您谬赞了。其实我也是略有私心。从礼法上来论,这苏从斌还算我外甥。故此末将厚着脸求您开恩。先前什么书院文辩生恩养恩,我不懂。末将只知道咱们大周自开国以来就是礼法为尊!真矫情起来,那将过继兼祧这些律令至于何地?且这话题论起来,简直诛心!今日朝堂上站的多少是庶子?他们难道直接给生母请封,越过嫡母吗?!”
此话一出,阁老们都吓出一滴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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