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的地步。
这种举重若轻之态,若交融天地之态,非寻常武夫所能企及,便是一些宗师存在,也难以像这般自然无痕,甚至连一丝元罡的波痕都察觉不到。
“层次越高,一层之隔,往往便是天差地别……古来至今想必也有无数人追寻岁月之道,但至今也不曾有典籍流传。”
“师兄,师兄!”
到了他的境界。
“寒北十一州,苦寒之地啊。”
皇城。
天道无情,天道无为,窥视天数之后无论是试图逆改命数,还是试图顺应天时,都是存了一丝‘人欲’,越行则越远,唯有无为观之,方近天理,这是他师弟的路。
“只可惜那小子当时不愿让我占卜他的命数,否则的话我应当能看的更清晰一些。”
只留下玄天道主依然闭着眼睛,微微摇了摇头后,依旧端坐于松枝边缘,随着古松轻微摇摆,朴素的院落里也再次恢复了寂静。
其层次必然凌驾于其他一切天地本相之上。
茶壶轻轻倾斜,壶嘴中倾倒出一缕清茶,落入旁边的茶杯中,继而随着玄天道主伸手虚招,那茶杯便飘然落入他的手中,被他端起并轻抿一口。
魏和又恢复了那慈和的神态,语气轻缓的道:“好了,咋家知道了,稍后会呈交陛下,你可以退下了,继续盯着寒北那边,有什么事随时向咋家汇报。”
就在一日之后,一个消息逐渐传遍皇城,席卷中州。
但这股气息来得快,去的也快,霎时间就无影无踪。
“你此行是又遇见了何事?”
他就这么静悄悄的沿着一块块青玉地砖往前走去,直至来到一侧的静室,静室中一道身披黄色帝袍的身影,正闭目静坐,半黑半白的头发披散在身后,气息微弱以极。
玄天道主缓缓放下手中茶盏,道:“有这等事?”
老道士又眯起眼睛道:“他尚未入五脏境时,我便偶然得见他一次,在他身上所卜之天数,十分之怪异,是最平平无奇之命格,虽与其他命数不定之人相似,但本质上却又有些不同,更像是既定的命数,却不知为何发生了极大的偏差。”
老道士感叹一声。
道人的姓名为何,这世上知晓之人已然不多,但其名号若是说出去,那便是放眼大宣天下,至寒北偏僻之地,依然是无数人如雷贯耳。
老道士‘哈哈’一笑,抛开纷乱的念头,道:“刚才说寒北贫瘠,千年来也就出了两个可圈可点的人物,但此次却是又冒出一个非同小可的家伙来。”
不入换血,终是蝼蚁,这句话用在陈牧身上或许并不太对,毕竟能击退宇文颢也算有些本事了,但对于他而言,能映入他眼帘的,唯有那些同为天人层次的存在。
陈牧才步入洗髓境,路途才刚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