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了什么默契,甚至是联合在一起,所以朝廷需要有一个质子握在手里。”
李云忍不住捶了一下桌子,闷声道:“越州平叛,还不能证明苏家父子的忠诚?如果苏大将军有异心,越州之乱恐怕现在都还没有平定下来,使君更不可能到越州来,做这个越州刺史!”
“理是这么个理。”
杜谦给李云添了茶水,笑着说道:“看来,李司马对苏大将军父子,感情很深啊。”
“感情深谈不上。”
李云摇头道:“只是,李某人能有今日,苏大将军父子出力不小,况且我只是为他父子二人,深觉不平!”
“自古以来,这种事情不胜枚举,身为天子,做事情不能以感情用事,陛下这么做…”
杜谦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开口道:“恐怕现在,朝廷最想看到的,不是朔方军飞速平定叛乱,而是朔方军也在河南府栽个跟头。”
“最好…”
杜谦眯了眯眼睛,没有继续说下去。
李云接话,冷笑道:“最好两败俱伤?”
杜刺史叹了口气,没有接话。
而李某人则是继续说道:“使君,在我看来,事情恐怕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发展,在我看来,但凡那位朔方节度使有一点点私心,朔方军到了中原之后,既不会快速扫荡中原,更不会在中原吃什么大亏!”
杜谦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即猛地睁大了眼睛看向李云,喃喃道:“李司马的意思是,朔方军…会借口平叛赖在中原?”
“这有什么借口不借口的。”
李云淡淡的说道:“他们是奉朝廷之命平叛,打快跟打慢,不是全看他们?况且禁军吃亏的教训犹在眼前,这个时候他们稳扎稳打,再合理不过了。”
杜谦也坐在了椅子上,越想越觉得有理,他喃喃道:“我觉得,朔方军,十有八九会按照李司马说的去做…”
李云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喝茶,没有说话了。
杜谦忽然看向李云,问道:“李司马,如果是你在朝廷主事,面对王均平起事,你会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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