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为有很多事情需要商量,这天李云跟杜谦又从上午一直说到了下午,到了下午的时候,因为李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二人才在刺史府分开。
杜谦在刺史府找到孟青,打听了一番之后,很快得知了顾文川的住处。
因为李云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也就没有招待顾文川,这位顾先生也不离开,就在刺史府附近找了个客店住下,每天时不时的到处走动,然后写成文书,上报给朝廷。
杜谦找到他的时候,这位顾先生正在婺州城里走动,杜谦上前,拱手行礼,笑着说道:“文川先生。”
顾文川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一番杜谦,思索了一番之后,问道:“杜十一?”
杜谦笑着点头:“正是晚辈。”
他看了看顾文川,开口笑道:“先生在忙?”
顾文川不答,皱眉道:“你不是在任越州刺史么?怎么跑到这婺州来了?”
“越州与婺州是邻州。”
杜谦笑着说道:“有些来往,有什么稀奇?倒是顾先生乃是朝廷的御史,怎么也在这婺州?”
“说来话长。”
顾文川拉着杜谦,两个人在路边找了家茶馆坐下,各自喝茶之后,顾文川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然后低哼道:“那李昭,其志不小,老夫就在这里,一直看着他。”
“一旦婺州有什么变故,朝廷也能及时知晓。”
杜谦哑然一笑,摇头道:“先生,你在这婺州境界,他如果真是心怀不轨,想要杀你,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老夫已经上报朝廷。”
顾文川低头喝茶,开口道:“一旦老夫死在了婺州,或是连续十天没有消息,便代表着婺州的李昭,已经有了反迹!”
杜谦摇头,叹了口气道:“朝廷现在这个模样,知道了又能如何?”
“恐怕不会,也没有能力追究李昭的罪过,文川先生到时候死也白死了。”
“能给朝廷告警,如何能算是白死了?”
顾文川看着杜谦,继续说道:“老夫看人一向很准,越州也要多多注意婺州的动向,以防生变。”
杜谦先是点头,忽然笑了笑:“文川先生,其实越州与婺州,百姓的日子还算可以,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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