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作为罗姑娘的聘礼,在事情没有完全明了之前,它仍是属于周家的财产。”
庄母的眼中闪烁着对银钱的渴望,几乎能将人吞噬,但她表面上还得维持一副端庄的模样,勉强按捺住内心的急切,耐着性子听姜美君细说。
“在咱们这一带,这五十两的聘礼可是数一数二的了。”
姜美君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豪。
确实,相较于当地聘礼普遍不超过五两银子的常态,周家的出手无疑是鹤立鸡群,令人侧目。
庄母闻言,嘴角扯出一抹略显夸张的笑:“你们家,当然是第一了!”
姜美君并未理会庄母的溢美之辞,继续说道:“我之所以愿意出这样的高价,全因我儿对罗家姑娘情有独钟,两孩子情投意合,做母亲的自然乐见其成。否则,此事绝不可能成行。”
正因为心中这份坦诚与期许,姜美君决定趁早把话说开,以防日后的误会与纠葛。
庄母虽然表面连连点头,似乎全盘接受了姜美君的每句话,实则思绪早已飘远,对姜美君的苦口婆心只是左耳进右耳出。
但在这一切表象之下,姜美君传达的核心立场不容忽视:
“将来孩子们若真结为夫妻,逢年过节回来看望二老,我绝不会有任何阻拦。但有一点我必须提前声明,如果罗衫私自带财物回娘家,那我就不能接受这样不顾大局、不守妇道的儿媳了。”
这话,既是对未来的规划,也是对罗家的一份提醒,字字恳切,蕴含着对未来家庭秩序的坚守与期待。
庄母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无奈与决绝,仿佛是在对自己内心深处那份不甘的妥协。
这话虽说得狠,但那双微微颤抖的手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挣扎与不舍。
她的眼神在姜美君与罗衫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寻找最后一条退路,又似乎在默默计算着这笔交易的得失。
姜美君见状,心中五味杂陈。
她理解为人父母的不易,却也不能不顾及即将成为一家人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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