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啊,你这酒我不能喝。”
玩酒官司,你不行……张祎淡然一笑。
“我送一句诗词给顾局,您听过之后再决定这酒该不该喝。”
顾广松蛮好奇,跟师院教文学的大教授都喝过酒,但从来没人在酒桌上玩吟诗喝酒的游戏。
那就来一句让大伙都听听呗。
张祎目光炯炯,表情颇有些庄重,深情吟道:
“铁作脊梁山作肩,风霜雨雪若等闲。”
顾广松不由怔住。
这句诗词是送给他的……真踏马符合他的心境。
没得话说,这杯酒必须喝!
张祎接着将枪口对准了张宇琦。
“张院,一样的规矩,我送一句诗词给您,您听过之后再决定这杯酒该不该喝。”
张宇琦不愿扫兴,点了点头。
张祎目光凝重,充满了敬意,缓缓道:“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三尺雪,白衣……说的是医生的职业装白大褂吗?
这马屁,拍得有水平啊!
张宇琦心中不由一阵激动,接过张祎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马宝麒情不自禁鼓起掌来。
“小老弟,有你的啊,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也想向你讨一句诗词。”
说着,拎起酒瓶将自己的酒杯添了个表面张力出来。
张祎微微一笑,轻声道:
“我送宝麒大哥的这句诗词是……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话音虽轻,但每一个字都犹如一把重锤击在了马宝麒的心灵上。
他不由想起了当年的漫天炮火,不由想起了倒在他身前的战友,不由想起了十几年前在彭州江湖上的热血拼杀……
“好!”
马宝麒做出了只有一个字的评价,然后端起酒杯,一仰脖子,一气喝了个底朝天。
“我所有的兄弟中,唯有你最懂我,士为知己者死,张祎小老弟,今后有什么事,尽管跟你宝麒大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