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室的事,我按照你交代我的说法,跟他说了,这边实验室我算是赔到了脚脖子,所以那层流手术室要干就得重新算钱。”
“张院怎么说?”
杨涛打开袋子,拿出一捧草莓,去到水池边冲洗,同时答复张祎道:
“我把新做的报价给了张副院长,他只瞅了一眼就黑了脸,说我太贪心。我按你教我的套路跟他解释说,层流手术室跟细胞实验室不一样,实验室要是出了毛病,毁的不过是点细胞,但层流手术室不合格,毁的那可是人命,所以这成本肯定会大幅度增加……”
杨涛将洗好的草莓用塑料袋垫着,放在了张祎面前,接道:
“张副院长冲我拍起了桌子,把我臭骂了一顿,然后喝令我必须给医院打个七折……”
张祎让杨涛把层流手术室的成本报价做到了五千多块一平米,打上七折还有个三千五。
而层流手术室面积大,每平方米的彩钢板用料少了好些,虽然所需要的空气过滤空调的功率要大了许多,价钱也要比实验室所用高了几倍,但计算下来,层流手术室的真实成本还要低于实验室。
实验室这边,最终花费的成本连工带料算是一平米九百多接近一千,层流手术室估计也就在九百块左右。
一平米就能赚个两千六,层流手术室怎么着也得有个三四百平米,这一单生意,少说也能赚到个八九十万。
“别一口答应下来,让张副院长慢慢跟你磨,这样才能让他更有成就感。”
杨涛乐呵呵应道:“我跟张副院长说了,实验室工程我是赔了钱的,层流手术室要是再赔钱,那我只能在附院选个高点的楼了,所以七折万万不行,最多最多,只能打个九折,张副院长听了,一脸黑线,直接把我赶出了他办公室。”
张祎乐了。
张宇琦把杨涛撵滚蛋,并不代表这单生意谈黄了,而是他基本上放弃了打七折的想法。
外科大楼即将启用,医院若想在大楼启用之前把层流手术室建造出来,杨老板是唯一的选择。
不过,也不能听任杨老板说个九折就九折,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与九折和七折之间,折中为八折。
杨涛也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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