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啊,我以前嫖娼狎妓,那个时候可是白身,至于现在……本官来这临水轩叫做风闻奏事,专门看看我大夏的谦谦君子,满朝清流平日里在干什么,也让天下的百姓们看看。”
周铁衣双手一摊。
作为五品的言部御史之一,抨击白话文,徐鼎晟自然是最摇旗呐喊之辈,但他没想到白天才在《醒世报》上阴阳怪气,晚上就撞到鬼了。
周铁衣这番话,像是彻底压垮了徐鼎晟最后心气,他头一歪,昏倒在地上。
要想打败一个聪明人,首先得把对方拉到和自己一条智商线上,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对方。
不过他很快镇定了下来,回想自己写的文章,因为写得太好,所以没有像家一样直接骂周铁衣,而是拐着弯骂。
周铁衣进了天宝楼,七皇子都知道去亲自阻拦,你太子在干什么?
徐鼎晟浑身气得发抖。
所以啊,我今天来风闻奏事,揭露尔等言官虚伪,叫做浪子回头金不换,你今天来嫖娼狎妓,叫做道貌岸然终显形。
况且自己和乔永恩不同,自己是当朝五品的言部御史,又没有像司马亮有个蠢货儿子一样,卷入梅清臣的事情,惹得圣上动了杀心。
而且相较于教坊司那种你嫖娼还要记录在案的地方,半官方半私营的临水轩自然更受达官贵人们的喜爱。
平日里玩乐,武官们看不惯文官虚伪,文官们自然也看不惯武官粗俗,所以即使嫖娼都要分开嫖。
这有个对照组,天下人不就好评判了吗?
而且你们《醒世报》标榜自己是什么,那是高尚的道德文章。
而想要击穿满朝清流虚伪的表象,那么方法自然也一样。
徐鼎晟忽然眼中凶光一闪,恶从胆边生,“你周铁衣如此做,就不怕得罪满朝文武吗?”
周铁衣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轻车熟路往文官们喜欢去的那几栋楼里钻。
徐鼎晟也察觉到不对,他摘下眼罩,色厉内荏地看向闯进来的周铁衣。
若真的让周铁衣这么做,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这需要雕刻一个简笔画木板,重新给报纸排版,但是《天京报》三天一份,下一份报纸得放在三天后,时间上完全来得及。
周围的武勋们看了一眼拢着红纱,半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