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衣,但他知道轻重,用尽量客观的语气描述了今晚发生了什么,最后只是悲痛地跪倒在地上,“董公,那周铁衣必然是恨极了我等在《醒世报》上斥责他,才做出如此奸佞之举,他这是风闻奏事,意在董公啊!”
如今又涉及到‘董公’,‘圣人’,一时间玉京山的达官贵人们都将耳目放了过来。
有能力反抗的,也慑于周铁衣的威势,根本不敢动用真正的实力,生怕周铁衣直接将他们斩杀当场。
周铁衣笑了笑,将诛神司改制的事情讲给周围的武勋纨绔们听。
……
“这事儿说来也简单……”
刘宗这小子又再次带头活跃气氛,“周哥儿你以后说去哪,我刘宗就去哪,别无二心!”
刘宗大大咧咧地先开口道。
但是这么一个道德有缺的人今天早上才在《醒世报》上刊登了道德文章,大唱赞歌。
毕竟董行书是当朝司民,眼中要关注的事情远不止周铁衣一件,甚至他要分心的事情,远比周铁衣多得多,不可能每时每刻都盯着周铁衣,所以只能够让府中的门客们盯着。
他笑道,“我已经给诸位指了两条路,也算是将诸位当做自己人看了,若诸位想要走第三条路,与我板板手腕,倒是不妨今日明说,莫要像这临水轩背后的人一样,连面都不敢露,尽会在身后算计!”
······
原本已经歇了灯火的司民府,忽然被外面一阵嘈杂的惨叫声惊醒。
“董公,如今弄臣当道,我等尽受其所害!”
天京文士风流,这是都知道的事情,但谁想到这被儒家学子们交口称赞的风流之举下隐藏着这么大的祸患!
说罢,他身上涌起一股强悍的气势,血气在头顶形成一头咆哮的飞熊。
笙箫重新唱起了繁华,忘却了刚刚的纷乱。
申屠元咧嘴大笑,“此乐趣,唯有督查能带我们享受,诸位兄弟,是不是这个理?”
只要再敢用《天京报》的珍宝,花魁说事,周铁衣就敢鞭尸。
“诸位,我说个事儿。”
听到周铁衣还有另外一条道,本来就已经蠢蠢欲动的众人更是眼睛睁大。
火车商会成立之时,他们都参股了一份,后面也听到周铁衣压着众多商会参股,一下子就为火车商会筹集了两百余万两白银。
于是继续说道,“以前大家在诛神司看不到希望,但不代表以后看不到希望,这诛神司是圣上让我改制的,必然不会像以前那副熊样,所以你们自然也不能像以前那副熊样,这考功,选调进修制度我是肯定要推行下去,你们若是吃得了这个苦,那就留在诛神司里,跟着我周铁衣混,有我一口肉吃,就有大家一口肉吃,无论是兵冢,还是说别的机缘,我都会为大家争取到,必然不弱于诸位家里兄弟们能够得到的资源。”
周铁衣要忙的事情很多,当然不可能时时刻刻盯住李灿。
谋略,家世,天赋,战绩乃至于心境,都非常人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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