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一样,不断咳嗽。
怪不得有固定的道统,大家都不会轻易尝试开辟新的道统。
周铁衣都说的是实话。
有李剑湖的同意,周铁衣拿出湖砚,以李剑湖的喜怒哀乐为墨,以蜃气为纸,以这天下瞩目的经历为笔,下笔成章。
崔玉叹息一声,“他没有问题,但我们出发的时间只有书院内少数人知道,甚至只有老师,我以及我几位‘君子’师兄知道,连何家都不可能知道得这么准时,所以这车夫恐怕就是我几位‘君子’师兄通知的。”
周铁衣又一手点在李剑湖身上,继续说道,“小子,你欠我五件事,现在我要用一件事,以你之经历,写一本,流传天下。”
仅仅只是这一段描述,李剑湖的心就不断下沉。
“那晚我在望舒楼看见他,见到他随意一手妙招,即使不动武,只用文,也将我刚刚提到的王明义逼入两难之境,而且我一时间还想不到解法,而后又用这首诗,压得满楼文华黯然失色,所以我只能与众人一样,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离开望舒楼,在楼下望着他。”
在他心目中,只有‘熊猫’老先生或许有办法能够在周铁衣手中保住自己,大不了自己脸皮再厚一点,再许三个承诺……
崔玉摇了摇头,目光看向鹿林书院的方向,“这车夫是个值得敬佩的,一路上我与他闲聊,没有发现问题。”
周铁衣没有端着,而是直接哈哈大笑,与真正的高人见到新道一般无二,只有畅快。
这步棋一旦下好,他有种预感,自己能够给家一个惊喜。
他忽然伸手,一本泛着白光的书籍出现在手中。
还没有等李剑湖完全收拢这感悟。
自己心中原本的英雄,现在的别人口中的奸佞,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确实是奇思妙想,而且能够将这条路修通,虽然道理简单,但是每一步都需要大气运,大智慧,不然就像剪炸弹引线一样,稍有不慎,就粉身碎骨。
这几天接触下来,崔玉在他们眼中,乃是谦谦君子。
有了周铁衣的进入,这无天无地的梦境顿时显化出一片真实之景。
李剑湖也只是警觉,没有能力阻止周铁衣改变梦境。
明白为什么刚刚李剑湖能够感受到自己在动他的梦境了。
李剑湖脑袋仍然没有绕过弯,问道,“这不是好事吗?”
崔玉认真回答道,“因为不仁。”
“但如今他有生可言,如何妄图取义?他这一死,固然得了义,但他家中父母,妻子该如何悲痛。所以我认为应该生在义前,不知生,不言义。他现在不懂这个道理,我因此将他打晕。”
崔玉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