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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两天的等待,在政斗中就足够要命了。
而这次的政斗也一样。
湖心书院案到现在为止,从书面上已经确定了湖心书院学子后的地方豪族牵扯到了神道,这是事实,但推论可以从轻从重去解释,而解释权掌握在诛神司手中。
儒家现在没有办法对天京诛神司动手,因为诛神司里面有自己坐镇,有大夏圣上看着,但是汤州府地方镇抚司儒家可以动手。
解决不了问题,那么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这一点对案件也一样。
查不清楚案件,那就改变查案的人,控制汤州府镇抚司,控制沙幼成这个镇抚使,让他主动去翻案。
这段时间邓振全来汤州府暗查,这么久了,也勾结好利益关系,梳理好镇抚司官员,说不定今天或者明天,回去镇抚司衙门的路上,沙幼成就被控制起来了。
周铁衣颔首。
沙幼成刚面露喜色,结果听周铁衣说道,“确实有异动,本侯预感神孽或再次对汤州府百姓出手,这实在是令人不安啊。”
沙幼成一愣,我们刚刚不是在讨论怎么应对儒家的事情吗,怎么突然就扯到神孽了?我话里不是这个意思啊,难道是周铁衣理解错了。
他看向一脸心忧天下的周铁衣。
不对,周铁衣肯定没有理解错自己的意思,只不过是自己没有理解周铁衣的意思罢了。
周铁衣端起茶水说道,“如此风雨之秋,神孽暗伏,沙镇抚不回镇抚司坐镇,反倒是在宁王府和我这里久留,难免留下口舌。”
周铁衣端茶送客,沙幼成无奈之下,只能够带着困惑,走出宁王府客院,外面一辆马车驶出,驾车的人身材高大,身披斗笠,遮挡住全部的面容,只不过露出执马鞭的手毛茸茸的。
沙幼成上了车,马车在风雨中缓缓前行。
车厢内,沙幼成想了想,还是没有完全理解周铁衣的话,于是他对着外面喊道,“老二,你进来给我分析分析。”
“哎,大哥。”
外面的山岳巨猿取下斗笠,麻利地进入车厢之内,马匹没有人驾驭,仍然能够自如行走。
沙幼成将今天的谈话和山岳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