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遥远,炼气二重,距离筑基,再说自己卓越优秀,这没二十年不行吧?
赵嗣天三十五岁修成炼气七重,已经号称是重华派百年第一天才了,自己比他晚了十年入道,四十岁如果能筑基,估计都能成为整个重华派开宗立派以来第一天纵奇才了。
漫无目的地乱走,陈淮生很少如此,眼前却是寇箐的道舍。
小叩柴扉。
无人。
怅惘而归。
屋舍前,却见一抹倩影。
不是寇箐却又是谁?
松花酿酒,春水煎茶。
少女品茶时,脸上已经多了几分酡红。
“想必淮生兄都知道了?”寇箐目光时而清明,时而迷离。
手中玩弄着茶杯,龟山白肠茶,竟然有些品之无味。
“知道了。”陈淮生此时心境却已经平复了下来。
好像有句话,相逢就是有缘,再会就是孽缘,不知道有份孽缘不?
“小妹还有几日就会离派了。”少女唇间吐出淡淡的酒气,目光垂落在面前手中茶杯上,“嗯,也许不会再回来了。”
“愚兄知道。”陈淮生语气里多了几分珍惜,“汴京乃是大赵神京,愚兄是肯定要去的。”
寇箐眼眸一动,一抹不同于酒后酡红的绯红从腮边飞起,“真的?”
“当然。”陈淮生泰然自若地应道。
“什么时候?”寇箐忍不住问道,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情急之下,又赶紧找补道:“小妹是想淮生兄能来,我也好做准备,尽地主之谊。”
陈淮生哑然失笑,“师妹,这恐怕有点儿早了,你这还没走,怎么就说起我去汴京做客的事儿呢?”
寇箐赧然脸热,忍不住用手捂了捂脸庞,随即又赶紧放下,那小儿女的姿态,看得陈淮生都怦然心动。
也知道少女面浅脸薄,陈淮生赶紧装作没注意到,“师妹不回砀山了?”
一时间寇箐眉目间竟然多了几分女人的风情,赶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要回去一趟,但是也只是待一日就要去汴京。”
“汴京那边有事儿?”陈淮生挑眉问道。
寇箐脸却沉了下来。
陈淮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