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榻上下来,舒展了一下身体,意犹未尽啊。
龙虎三元会诀是唯一一个在自己筑基之后没有太大变化的功法。
阴阳互济,龙虎共和,相得益彰,但很显然自己在筑基之后,宝旒就彻底吃不消了。
看着身旁软瘫如泥,沉沉睡去,甚至连自己从她身上拔出,细密的鼾声都未曾中断,陈淮生也不禁叹息。
自己这道身灵体在历经了诸般“历练”之后,还真的“与众不同”了。
替宝旒掖好被角,陈淮生就这么赤条条地起身而出,到了旁边另外一间卧室里。
早已经在锦被里倚枕看书的闵青郁看着陈淮生这么晃晃荡荡地走进来,手一颤,书滑落在地,脸颊红得如同炭火烧红一般,以袖遮面,“生哥!”
虽然早已经有过夫妻之实许多次了,但是看着陈淮生这般狂放无忌,尤其是先前还听床畔听涛那么久,闵青郁内心的情欲之火早已经烧得透了。
拿着一本书假意观看,也不过就是糊弄人的,可真正如此,还是有点儿羞涩。
听得闵青郁带着嗔怪埋怨的娇声,陈淮生呵呵一笑,大踏步迈进来,径直上床,虎臂一揽,已经把闵青郁腰肢勾入怀中。
松散的衣裙滑落,露出半边香肩,一抹腻滑隆起如玉山丘。
娇喘吁吁,鼻息咻咻,闵青郁宛如水做,瘫软在陈淮生怀中,任用陈淮生将自己衣衫剥落,捧起自己两瓣臀肉,缓缓放下。
粉融红腻莲房绽,脸动双波慢。
偷期锦浪荷深处,一梦云兼雨。
臂留檀印齿痕香,……
看着娇人在自己耳畔婉转呻吟,痛呼连连,时而撕咬自己手臂颈项,恣意放纵。
伴随着床榻有节奏的咯吱作响,一直到最后丽人高亢哀鸣,才慢慢恢复平静。
闵青郁几乎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只看到紧贴着自己脸颊那张充满了轩扬狂放的面孔,呢喃了一句,便如同隔壁房间里的方宝旒一样,沉沉睡去。
陈淮生裸露着半身,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眼前脸上充满了幸福满足笑意入睡的女子,忍不住把手放在女郎的还带着几分潮意酡红的脸颊边。
金鸭香浓鸳被,枕腻,小髻簇花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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