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襟危坐,面向自己时,眼眸中看不到半分父亲对女儿的疼爱怜惜,像极了官场上对下属公事公办的态度。
“在外面惹出那么多是非,还不跪下?!”秦牧阳开口训斥。
“爹爹,姐姐才回京中,不了解规矩很正常,您不要责怪姐姐。”
秦时月还未跪,秦妤月便直接跪在身侧。
“你这是做什么?快站起来,膝盖受了凉怎么办?”秦牧阳忙从位上站起,快步走到秦妤月身旁,将其拉起来,“爹爹不罚她就是了。”
好大的茶味儿。
秦时月冷冷看着眼前父慈子孝的两人。
“怎么不见母亲?”
懒得理会演戏的两人,秦时月直接原主的母亲。
“谁教你的规矩?!”秦牧阳愠怒。
秦妤月忙道:“我带姐姐去见娘亲,姐姐刚回来不懂规矩,爹爹不要生气。”
正是秦妤月一直pua才导致原主丧失自信,认为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越发胆怯,而人越怯越出错,循环往复,原主草包蠢笨的名声满京城皆知。
秦时月似笑非笑:“若说规矩,那女儿正好有件事要请教父亲大人。”
秦牧阳不耐烦道:“何事?”
“燕北侯府规矩,下人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冲撞主子,该当如何?”
秦牧阳没好气:“杖责三十,罚入农庄做苦力。”
秦时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跟在后面的赵管事。
赵管事捂着脸颊,微微一顿。
她试图先告状,未曾想先被反将一军。
“父亲大人,方才侯府门口,内院赵管事当街辱没小女,还说,能做了您和母亲的主,命令小女做事呢!”
赵管事扑通一声跪下,张着嘴直说‘没有’。
“爹爹,赵管事是侯府老人了,若是真得罪了姐姐,向姐姐磕头认错便是。”
秦牧阳还未说什么,秦妤月便开口求情。
“赵管事,还不快向姐姐认错?!”
秦时月看了眼梗着脖子不认错的赵管事:“我懂了,原来赵管事可以仗着侯府老人身份,骑在主子头上作威作福,也可道个歉就了事。”
秦牧阳眉头微蹙,斥道:“才回来,便这么不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