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京兆府尹袁朗的夫人乔氏跟着凑热闹。
秦时月拿起苏绣团扇,悠闲地摇了起来:
“袁夫人,我听闻府上公子曾因为争夺一块玉佩,将平郡王府公子打成重伤,得罪了平郡王。袁府尹为保声誉,忍痛杖责爱子。直到现在公子下不了床吧?”
秦时月说着,看向乔氏:“只是不知道,袁府尹此举,能否让平郡王消气,忘了此仇怨呢?”
乔氏听闻,面红耳赤。
“宸王妃你……!”
“几位夫人这口才,不去搭戏台子唱戏,着实可惜了。”
君祁烨冷冷地甩了一眼:“不顾尊卑,奚落宸王妃,若是本王一状告到御前,不知,你们可有想过下场?”
声音深沉,犹如淬了冰。
个别要跟着跃跃欲试起哄的贵女命妇们,顿时没了气焰。
台上,开场舞落幕,秦妤月领头说了几句吉祥话。
在场的人纷纷喝彩。
似乎,没有人再想起秦妤月曾经在家宴上做过什么。
君奕见父皇母后看秦妤月时,脸色渐缓,心底也深深地松了口气。
三皇子府的家丁,按顺序换了新鲜的茶点。
秦妤月端着酒盏径直找到了秦时月:“姐姐,今日妹妹借花献佛,借着‘百花翩翩’,向姐姐赔罪,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姐姐就别生气了。”
秦时月轻笑:“我哪里会跟妹妹置气呢?”“那妹妹便放心了。”秦妤月拉着秦时月的手,“现在恰巧是赏花时间,不如,妹妹陪着姐姐在百花园中好好转转?”
秦时月神色莫名:“妹妹对三皇子府的环境很熟悉,之前没少来吧?”
秦妤月挑不出这句话的错处,便点了点头。
秦时月不再说话。
“走吧!那边兰花和紫薇花开得正盛,妹妹带姐姐去看看吧!”
“你一个私生女,有什么资格拉扯我们沈家的人?”
沈瑶珠看着秦时月这边许久了。
自从秦妤月找上门,她就觉得准没什么好事。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秦妤月脸面挂不住了:“我不是私生女,那都是谣传。”
“怎么,你敢说是我们沈家冤枉了你不成?你那娘亲,还偷戴我姑母的首饰。”
沈瑶珠性子爽朗,文能吟诗作画,武能拿着兵器上战场杀敌。
即便成婚后,她夫君也并未约束过她的爱好。
从前秦时月看书时,就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