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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月看着他窘相,莫名畅快:“王爷千万别激动,当心血气逆行。”
君祁烨顺了气体:善变的女人。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许久听不到声音,君祁烨觉得有些无趣:“你怎么不说话了?”
秦时月正在闭目养神:“我怕说多了。再换来王爷一声‘放肆’。”
“你跟其他人女子不一样。”君祁烨忽然说道。
秦时月眼皮微紧:“我是从乡下来的,当然跟王爷认识的京中贵女不一样。”
反正自己从小同原主一样,都是在乡下长大,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
“你没有乡下女子的朴实爽朗,也没有普通百姓家女儿的传统,更无贵女的温婉娇柔。”
秦时月睁开眼睛:“君祁烨,你贵为王爷,自以为看遍全天下,殊不知,却是受到了骨子里的传统认知控制,以偏概全罢了。”
君祁烨仔细地琢磨起她的话。
“就像我们在明臻药铺时见面时,我明明是被杂物绊倒,无意间撞进了你的怀中,你偏偏要说我是投怀送抱时一样。”
秦时月凝视着他:“你只想认为你想认为的,却听不得他人所认为的。”
“你”
君祁烨忍住没说后面‘放肆’二字。
怎么忽然觉得这女人说得很对?
这感觉很不好。
【死傲娇,承认我说得对,有这么难吗?】“你说得没错,是本王在某些方面的认知太过固执。在明臻药铺时,误会你了。”
秦时月被口水呛到,咳嗽了两声。
这男人居然会对自己说软话?
【生病了生病了,我今天一定是生病了,至少是耳朵出了问题。】
【等待会儿回房间,要好好给自己扎两针】
“你从不认为本王会对你说软话,岂不也是被自己的传统认知控制了?”
【呵呵!现学现用吗?】
烛火哧哧的燃着,扩散出一个柔和的光圈。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秦时月为其取下后背的银针。
“接下来半个月,我会吩咐灶房,给你准备些滋补的膳食,把你的身体养好,好应对接下来的放血刮毒疗法。”
月上枝头,微风摇曳。
君祁烨站在回廊之中,望着天上的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