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两国邦交。”
“你们在京城售卖禁药,对百姓下蛊毒,若说破坏两国邦交,你们才是罪魁祸首。”
马尔争辩:“蛊毒不是我下的!”
君祁烨眉头一挑:“那是谁下的?”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下的!你爱信不信。”
君祁烨似乎抓住了重点:“蛊毒不是你下的,那证明,你承认你私卖禁药了?那说说吧,禁药的渠道在哪儿?幕后老板又是谁?”
马尔咬牙:“我不知道。”
君祁烨朝狱卒递了个眼神,狱卒接过烙铁,贴了下去。
马尔以为烙铁会贴在自己身上,早已闭上眼睛咬牙硬忍。
“啊!”一声惨叫在耳边响起。
烙铁竟未贴在自己身上。
马尔还是没忍住一抖。
看守的狱卒面无表情,他们早已对这种惨叫声习以为常。
“烙铁好像贴错人了。”君祁烨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随即又挥挥手。
狱卒将烙铁重新烧红,拿到了马尔跟前:“这回,轮到你了。”
马尔偏过头,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一声惨叫,从对面的方向传来。
原来,烙铁贴在了对面的黑衣人身上。
他们,便是那晚企图杀中蛊老百姓灭口的刺客。
烙铁重新回炉重烧。
“我交代,我都交代!”负责转运禁药和蛊毒的伙计受不住了。
他算是明白了,原来,不知何时刑讯到自己身上,要比被刑讯更难熬。
马尔挣扎着铁链子:“没用的东西,当时那个蛊毒就该下在你的身上!”
君祁烨看着马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马尔顿觉自己说错话了。
君祁烨没有理他,暂时到了转运伙计跟前:“说吧!”
伙计看着君祁烨的眼神,不停地哆嗦:“我说了,你能饶了我的家人吗?”
这伙计是中原人,他甚至此事会牵连到家人,但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还是去做了。
“若你所说证实无误,本王会尽量让你的家人活下来。”
“禁药的幕后老板是兵马司管事姚远,他背后的黑市,实则就是城西的梁氏布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