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王爷,您真的不进去了?”
君祁烨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本王看你是想进去看冬至吧?”
谢影呼吸一紧:“王爷,卑职从未有过私心。”
“你没有私心?”君祁烨冷哼道,“除非你不是人。”
说完,君祁烨二话不说走远了。
留下谢影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怎么就不是人了?
转身离开前,又看了眼挽月阁的牌匾。
王妃啊!下次您能不调戏王爷吗?
翌日清晨,秦时月用完早膳,接到了沈立手下暗卫传回来的消息。
说君邵去镇国将军府,只是闲谈,一句公事都未提。从沈家出来后,就按部就班忙公务,并未有出格的举动。
秦时月暗叹:五殿下到底是沉得住气的人。
换好衣裳,就听吴管家来报,说回春堂的方郎中来了。
秦时月疑惑片刻:难道又出棘手的病患了?
“快请。”
“宸王妃,小的冒昧打扰。”
方郎中在挽月阁中,见到秦时月,深深地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秦时月示意他坐下说,“可是又遇上了疑难杂症。”
方郎中有些为难:“本来不想来打扰王妃,可是医馆内却来了位难缠的病患。”
“难缠的病患?”秦时月想了想,“可有什么症状。”
“病患是一位中年妇人,她有几样症状,可是经过诊脉,却是无恙。可是这位夫人坚持说身体好几处都不舒服,还说,一定要让医官治好她......”
秦时月没听方郎中说完,就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昨天还念叨,今天便来了。
今天不用进宫,正好去会会。
想及此,秦时月让小满回房间拿了医疗箱准备出门。
方郎中稍稍松了口气:“有劳宸王妃走一趟。”
“无妨,治病救人,谈不上麻烦。”
半个时辰后,秦时月在回春堂见到了方郎中描述的中年妇人。
妇人三十出头,面色沉静,一袭暗紫色云纹缎子衫,将其气质衬托得恰到好处。
身边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像是她家的丫鬟。
“这位夫人,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