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轻笑:“还是那句话,凡事都有风险,臣弟就算什么都不做,还有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的风险。”
北周帝疑惑:“什么?”
“臣弟是说,也许有人会无事生非。”君祁烨说着,浅尝了一口青城芽尖。
只是,平日里最喜欢的青城芽尖,今日喝起来,却有些涩嘴。
北周帝揉揉眉心:“此事,容朕再考虑一二。”
君祁烨起身一拜:“臣弟,先告退。”
北周帝挥了挥手,示意他自便。
走出宫门,上了马车,嘴里的苦涩味依旧没散。
君祁烨心绪复杂:今日的茶水,究竟是哪里不对了?
“就知道你会改变主意,做这个决定。”
君祁烨忙了一天,傍晚回到宸王府,一进挽月阁就听到秦时月这么说了一句。
晚膳依旧摆在了挽月阁的内堂。
“东吴再三催促,目前来看,这许是唯一的法子。”君祁烨喝了一勺龙井豆腐羹。
随后,微微蹙眉:“今天这龙井豆腐羹味偏苦,可是茶叶放多了?”
秦时月舀了一勺,细细品尝:“不苦啊!你是不是嘴苦?”
君祁烨回过神:“有吗?”
秦时月习惯性地给他诊脉:脉象强,走势硬,直起直落且略显急促。
“王爷,您最近肝火大,又脾胃失和,难怪会嘴巴发苦,服用一副去火排毒的汤药便可缓解。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多休息、放松,别总绷着。”
君祁烨神色莫名:“我倒是想游山玩水,做个闲散王爷,但是,目前情况不允许。”
“哦。”秦时月点点头。
【不急不急,等忙完了这一阶段,便可暂时闲下来了。】
【我做坐诊郎中,你便给我打下手】
“嘶!”
秦时月想得入神,就被君祁烨用手指轻轻敲了下闹到:“王爷怎可暴力相待?”
【还家暴?】
君祁烨笑了笑:“你心里想的,都写在脸上了,你看似稳重,实则眼珠子一转,稀奇古怪的主意就上心头了。”
秦时月继续吃饭:“哪有?分明是王爷想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