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的命根子被人砍了,人在醉花阁里躺着呢,夫人,您快去救救老爷吧。”
“什么!老爷的命根子被人砍了?到底什么人干的?”
南珩起身后刚迈步,便想到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不适合去烟花场所。
“弟弟和爹爹呢?”
“三老爷下午外出后还未回府,老爷这会在书房。”
“去找老爷,把这事跟老爷说一下。”
“是。”
管家听到吩咐后急匆匆地走了,南珩又坐回方才的竹椅上,单手扶额。
“娘,你......不管爹爹吗?”
“怎么管?他在那种地方被人砍了命根子,我能有什么办法?还有你,少操这种闲心,有空多把自己收拾收拾,跟那些个名门贵女们好好学学,就你这幅邋遢样,我看了就心烦。”
“哦......”
温如筠听完亲娘的训斥,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看着女儿这副缩头缩尾的样儿,南珩更心烦了,老的不省心,小的不成器,这都是些什么事!
醉花阁三楼的包厢里,温丁昊躺在角落里,人已经昏迷不醒,墨青色的锦袍上沾了大量血迹,尤其是大腿根部那一块,简直是触目惊心。
“阿昊,阿昊——”
南孟一接到管家通知,就赶紧过来了,他之所以如此着急,倒不是真的担心女婿的小命,而是京城脚下遍地权贵,在路上随便踢条狗,都要先看看有没有主人。
“老爷,我们在这。”
“阿忠,你老爷他怎么样了?”
“老爷的命根子被人砍了,人现在也昏迷不醒,大老爷,您快救救我们家老爷吧,呜呜呜——呜呜呜——”
阿忠是幽州人士,从没来过京城,结果刚来没几天就遇到这等血腥事,此时的他被吓得像无头苍蝇一样六神无主,跪在南孟面前一个劲地磕头。
“南老爷,久仰久仰。”
南孟自进门后,一直在听温丁昊的随身小厮阿忠哭诉,还没来得及问到底是谁伤了温丁昊。
听到对方主动和自己打招呼,还称自己为“南老爷”,南孟知道此人肯定认识他,而且极有可能也是官场中人,再大胆猜测一二,说不定还和自己有过“生意”往来呢。
“不知小婿所犯何事,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