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妃问到此事,三娘心下一惊,但是表面上仍然平静的说道:“请王妃明鉴,濮王是因为认错了人才上前而来,慌乱之中也并未抱住民女,而是被大哥拦下了,众家丁都围在大哥身边。王妃切不可听信流言。”三娘稍微调整了一下真实的内容。她其实是担心,万一高氏说要她嫁于濮王,那可就太可怕了。
“哦?这样吗?我怎么听说是抱住了呢?若是抱住了,你放心,我定然为你做主,让王爷纳你进门。”高氏声音微微提高,乜着眼睛说道。
三娘听到此话,扑通一声跪下,一个大礼叩了下去:“还请王妃做主,治理污我清白之人。如若王妃不信,请赐民女白绫,民女愿一死以证清白。”
“这样啊?——难道做王爷的人还委屈了你不成?”高氏放下茶碗,看着一旁的茶壶咕咕的沸着水。
三娘伏地未起,接着朗声说道:“民女只是一个低贱的人,从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只想安安分分做人,从来不曾奢望任何攀附。”
高氏眯着眼睛看着地下的那个孩子,手指放在茶碗便轻轻的点着,幽幽说了一句:“没有最好。”然后许久不再言语。
一刻钟的功夫之后,高氏又缓缓开口问道:“那你可曾听到王爷与你父亲说了什么?”
“民女一直在房内未出门,不曾听到。待民女出门的时候,王爷已经走到院子中央众多随从跟着,父亲体弱落于众人身后,也并未与民女见面。”
三娘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思考,接着说道:“待王妃离去后,父亲体虚不支,直接被家丁扶回了房间,一连几天未出房门,连吃饭都是在房内。民女日夜担心,但恐扰了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