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几个老人心思凝重,那边曹宜淑脚步却略显欢快,她轻轻的问三娘:“你还有伯父啊?都没听说呢,你出宫了可来看过你?”
三娘摇了摇头:“我父亲说过,我亲祖早前为官,家境还算殷实,我伯父幼年也算是养尊处优。后亲祖早亡,我父年幼,祖母病重,家道中落,是当时还未成年的伯父放下身份、丢弃颜面四处周转、筹钱借钱,委屈求全,才使得我父亲安心求学,祖母安然下葬。只是他自己不曾再有机会继续求学、也因为生计学的圆滑世故。所以,我父亲说,不论伯父如何,我们全家都要感恩于他。”
曹宜淑虽然不及三娘聪慧,但是这段话她也听明白了,这个伯父因着可怜的身世,怕是个趋利避害的高手,肯定这段时间也没有关心关怀过三娘,更是对她的任何事情避之不及。但同时,也不否认他年轻是也是个可敬的人。
她轻轻点头,对三娘说道:“我明白了,我们过去吧,凡事还有我父亲。你放心。”
三娘看向她,微微一笑,表示着感谢。
说着话,二人已经来到了西边亭子的近前。
同样的结构只是小了许多,里面也是一样一群人围着一个圆桌。圆桌上坐着曹大爷、曹二爷、陈鹏、还有两三个不认识的人。只是其中一个人看起来有点邋遢,胡须凌乱,衣服也显得褶皱,引的三娘不免多看了一眼。
见完礼之后,曹大爷对着陈鹏说道:“可惜静姝认义亲那日万里兄不在场,是我曹家失了礼数。”说完对着陈鹏微微抱拳。
陈鹏在得知三娘出宫之前,一直对陈鸿的事情心存抱怨。这两年日子过的一度如履薄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