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万不能了,方七此人平时看着温和,一旦认起死理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此后就当此事从不曾发生过就是。”
好好一场亲事,就这样黄了,龚妍碧哭得死去活来。一直以来的期盼此刻全成了泡影,怎么叫她不难过?龚远秩少不得去陪小心去讨好,却被她挥舞着枕头赶出去,朱姨娘大声训斥道:“没规矩!你以后还要靠着你弟弟,不然嫁不出去可怎么办?”说完又哭。
龚远秩听朱姨娘这挤兑话,又是汗颜又是难过,扶着头想,如何才能防止龚二夫人不乱来?
明菲与龚远和见天色不早,言道自己还没用晚饭,告辞而去。龚远秩将二人送至大门处,只见龚远季提着个画眉笼子,撮嘴学着雀儿叫,身边跟两个小厮,一摇三摆地走进来。隔得近了,好大一股酒味儿汗味儿。
龚远和皱眉道:“你这是去哪里来?”
龚远季舌头都打了结:“哥哥嫂嫂好,邵五哥请我喝酒荡舟去来。”见龚远和与龚远秩脸色不好看,将鸟笼子往小厮手里一塞,一溜烟地跑了。
龚远秩顾不上龚远和与明菲,拔足追去。
龚远和立在阴影里,看着远去的两个异母兄弟,目光沉沉。明菲上前握住他的手:“我们回家洗澡吃饭?”
龚远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轻轻拉住明菲,二人肩并肩回了家。吃完饭,龚远和道:“等过些日子,她们若是再来缠你,你就把上次我们说的那位经历大人说出来。”
接下来几日,不知是龚二夫人满足了,还是朱姨娘母女在酝酿新的阴谋,总之隔壁风平浪静。
明菲却是很忙碌。回到手里的产业中,有许多是被掏空了,不赚钱的,龚远和索性将此类铺子梳理了一遍,该卖的卖,该转的转,该租的租,不合用的人多给了一个月的工钱,统统打发掉。只留下还赚钱的茶叶、中药、丝缎等几个铺子,接着将大权全交到了明菲手里,万事开头难,明菲少不得打点起十二分精神,认认真真做事。
这日午后,明菲正听薛明贵回话,白露来回:“奶奶,家里的三少夫人来了。”
金簪立刻站了起来:“奶奶,她不会是来找麻烦的吧?”这和离的事情,拖到现在还没解决清楚,她可没忘记胡氏说过的话,要是这事儿不能顺利解决,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