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迟来不如早来,也就不再管他。
“你这是教训我来了?”龚中素闻言已是大怒,又将小夫妻二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更是愤怒,不由死死瞪着龚远和。
龚远和毫不示弱地看着他:“爹爹可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且说出来,儿子与你分忧。”
二人的视线胶着,谁也不肯让谁。
龚中素冷笑:“你能么?你且说说看,你这段日子都做什么去了?”
龚远和平静自若:“我去了抚鸣,替邓家周旋!难道爹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做的事光明正大,根本无需隐瞒。
龚中素没曾想,龚远和竟然如此坦荡,半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他心中怨恨龚远和为邓家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花了那么多的钱,却不肯为自家几个弟妹花钱,只是那心思和怨恨说不出口,只能从侧面进攻:“你大了,成家立业的人了,你做什么,从来不和我说,我怎会知道你做什么去了?就是问你媳妇,你媳妇不也哄我说你是去替你舅舅家做事去了?嘿嘿,我这个当爹的,不知在你们眼里算什么!”
龚远和抚了抚袖口,道:“我就是这样告诉她的。因为这事儿急,我怕吓着她,也怕让您担心,故而谁也没告诉。”
龚中素这回可找到说的了,炸雷似地一声吼起来:“你还知道怕我担心?那邓家是朝廷重犯!难道你就不怕惹祸上身,害了我们全家吗?”他这话,倒也有几分是真,虽则是酸了,眼红了,但他还真怕龚远和掺杂在其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害了自己不说,又祸害了龚家。
龚远和静静地道:“那么,现在害了谁吗?”
龚中素拍桌子:“若真等到害了时再说,可就迟了!”
龚远和抬眼扫过屋子里坐着的二房诸人,淡淡地道:“为人处世,从来没有只收获不付出的。当初邓关对我有恩,如今他有难,我不能坐视不理。如果我不闻不问,与畜生无异。同样的,我也希望,假如我倒霉的时候,能有人为我奔走。邓家是犯了案不假,但也没有说与他交往的人都该杀头!假设真的如此,那整个抚鸣治下的各府县还不知有多少人要跟着倒霉。邓家的事,我还真就管定了!”
龚中素气得指着他连声骂道:“逆子!逆子!你祖父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