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衣衫不整,确实不成体统。
郑梦境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看着洒脱自如的朱常洛慢慢皱起了眉。
“多年不见,殿下如今竟长成了这般模样。”郑梦境先阴阳怪气地说了这一句,而后才将冰寒的目光看向朱常洛身边跪着的那个太监,“王安,万岁爷让你为皇长子伴读。你照料不周以致殿下重病在先,如今还导引殿下操此贱役大失体统,该当何罪?”
“贵妃娘娘容禀,奴婢……”
朱常洛的袖子刚刚放下,如今听得郑梦境忽然抖威风,他也忽然猛地抖了抖袖子。
布帛声响中,他抚着掌心擦搓着灰泥。
不等他的伴读太监王安把话说完,朱常洛就开了口:“娘娘突然大驾来临,是来兴师问罪的?”
郑梦境不由得再次看了看他,眼神中多了一些疑惑。
今天听了魏岗遣人传报,闻得有那句大逆不道的话,她这才决定亲自来一趟。
在那件事传得沸沸扬扬之前,有必要再压一压景阳宫。
但多年的禀报里,这皇长子不是一直十分怯懦怕事吗?
“殿下何出此言?”郑梦境看着朱常洛,声音庄肃起来,“本宫既佐皇后娘娘打理后宫诸事,规束奴婢以正宫规可是大事。上下有别,殿下亲扫庭院,足见王安伴读有过,该当严惩!”
听到气氛很不对,王恭妃顿时有点想下拜求情的意思:“贵妃娘娘还请开恩……”
朱常洛却拉住了她的胳膊,而后直视郑梦境,声音冷冽:“若说照料不周让我大病一场,那么景阳宫上下都有过错,一应奴婢皆当严惩。至于要亲扫庭院,是我自己的意思。魏岗,你倒是把话说全。什么叫你们自然听命?不是见我都亲自动手了,你们怕落个不听使唤的罪名,这才不情不愿开始应付?断章取义,欺瞒娘娘,那又是什么罪?”
王安跪在地上,一时大大意外。
魏岗同样如此。
正旦节后,群臣又纷纷请行请行皇长子册立、冠、婚三礼,万岁爷震怒异常。
因为后宫之中紧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