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酒色货利之徒。其揖也,如坐而不能俯。其拜也,如眠而不能兴。果峨峨之髦土欤?”
这样的货色,怎么能代替皇帝祭祀呢?“虽膝行肘步,亦不足以格天地祖宗之心也。”
是,我不配!
但首先,我没招惹任何人!
你当我乐意?祭祀前都要斋戒沐浴,若是你工期排得那么满,你酒色一个我看看?
现在呢?祭祀天地这种专属活不让我干了,居然是叫我去进香!
有点不同的是……徐文璧确认了一遍:“恭代太后娘娘……和陛下?”
太监只弯腰:“陛下旨意已传到,定国公做好准备便是,我还要回去复旨。”
徐文璧哪里需要做准备?他始终在准备祭祀的路上。
如今去进香,反倒没有那么多繁缛的流程。
现在他心中翻涌的只有一件事:为什么这次是去慈寿寺进香?恭代的对象,还包括了圣母皇太后?
……
沈一贯眼里,朝堂上总有大浪,一浪更比一浪浪。
好!皇后娘娘确实身体倍儿棒,王德完嚼舌头,是该打!
但是矿监税使、三殿三门大工这些问题是真实存在的吧?
那天哭完太庙却没有得到皇帝任何反应的群臣一個个地把奏本题本揭帖往宫里扔,一如既往石沉大海之余,又传出来两道口谕。
其一,皇长子已移居慈庆宫,因为不适应环境偶感风寒,讲筵暂推辞。
其二,播州战局进入关键时节,今夏偶有大旱迹象,着令礼部依制郊祀,并遣勋臣国戚前往诸寺进香礼佛,以之为江山社稷天下万民祈福。
第二个倒没什么,顶多有点奇怪的是这次居然不是定国公带头恭代陛下去祭祀天地,而是跑去慈寿寺进香。
第一个圣谕却又让沈一贯头皮发麻了。
那天口口声声保证的:若是月内不能移居、开讲,你们再来冲我!
现在移居是移居了,但没办礼仪,不是礼部拟定的吉日。
又像当初进学一样,不规不矩。
而且皇长子还“病”了,推迟讲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