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就像是今天祭祀的祭品一样。
王皇后处于长久地恐惧当中。对这件事,更加感到不安。
虽然朱翊钧仍旧瘫痪在床口不能言,但谁能断定他恢复不好?
李太后再怎么心狠,也不至于如此苛待自己的亲子,不让太医给他施针、用药。
王皇后只是不理解李太后、朱常洛、田义一起行动意味着什么。
而在外朝,这桩案子被交给了三法司。
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堂会审,沈一贯和陪朱常洛祭祀归来的陈矩旁听。
“陛下染疾之日,我奉圣母皇太后懿旨,已经查了些罪证。”
陈矩招了招手,身后两个太监捧过来两个盒子,放到了堂间一个条桌上。
“书信往来,账册,供状,都在这里了。”陈矩看了看沈一贯,又看了看萧大亨,“陛下早有谕旨:立储自有长幼!多年以来,外臣有多少勾结郑国泰蒙混激扰、惑乱圣听的,陛下震怒,圣母皇太后震怒,还望三法司早日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陈矩说完,沈一贯心情沉重,萧大亨也同样如此。
案子要定性为内外勾结、惑乱圣听,这才导致国本之争愈演愈烈吗?
皇帝自然不能有过错,错的是郑梦境和外间一些投机文臣。
两人都想起了前年的妖书案。
当时刑部侍郎吕坤上了道《天下安危疏》,请皇帝节省费用,停止横征暴敛。
吏科给事中戴士衡借此事大作文章,上疏弹劾吕坤,说他先写了一本《闺范图说》,然后又上《安危疏》,是“机深志险,包藏祸心”,“潜进《闺范图说》,结纳宫闱”,逢迎郑贵妃。
而后一个自称“燕山朱东吉”的人专门为《闺范图说》写了一篇跋文,名字叫《忧危竑议》,以揭帖的形式在京师一时广为流传。
这《忧危竑议》里最要命的一句是:吕坤疏言天下忧危,无事不言,惟独不及立皇太子事,用意不言自明。
“朱东吉”三字,就是“朱”家天子加“东宫太子再加一个“吉”。
文中采用问答体形式,专门>> --